打到最後，淩琰芸直接就放棄了。
“搞什麼鬼，這麼能打你怎麼不去當武打明星？”淩琰芸悻悻的站在一旁，一臉的不滿。
何不為笑了笑，“招式不錯，淩霜劍法也是世上數一數二的頂級功法，可惜了啊……”
他話說了一半，卻開始賣起了關子。
淩琰芸究竟是稚嫩，被這麼一勾頓時就生起了興趣。
“隻是什麼，你快說啊……”淩琰芸著急才催促道。
“就是差了點內力導致整個動作不夠流暢，容易被人看出破綻。”何不為如實說道。
當年的淩雪，可是將這一套劍法耍的那叫一個行雲流水，相較於眼前這丫頭差別可不是一星半點的。
淩琰芸當然也知道自己這些短板，母親更是跟她指出過很多次了，聽到何不為這樣很是不屑。
“這還用你說，我娘早就跟我分析過了。不過我的內力是不行，可你也沒有想到哪裏去！以你現在的內力，連我娘親都打不過吧。”
何不為一聽，有些驚訝。
“什麼，你說你是淩雪的女兒，她什麼時候嫁人了？”
“對啊。”看著何不為古怪的表情，淩琰芸以為他這是因為母親嫁給其他人所致。
何不為想到當年，淩雪還是孟薑身邊的一個小丫鬟，卻因為他的關係認識了項羽，隻見了一眼便終身難忘。
然而這傻丫頭卻一直以自己身份低賤而不敢接近對方，最後還眼睜睜的看著他和虞姬走到了一起。
在項羽被劉軍圍困，還是淩雪前來相求讓他去垓下救人。
隻是他這位兄弟心性極高，又是個死腦筋，繞算是何不為連夜在劉軍的眼皮子底下將人救出，可當到了吳江邊上準備踏上他準備好的船上時，項羽卻遲疑了。
口口聲聲覺得對不起江東父老，最終在江邊上自刎。
淩雪是個極重感情的女人，他還以為這輩子她都會走不出和項羽的這段往事，沒想到一眨眼居然都是個孩子的媽。
而他，至今都放不下和孟薑的那段過往。
不過他倒也認同淩琰芸的話，自從三年前出了車禍以後，他身體裏的內力幾乎消散殆盡，好在這幾年在李家的無所事事讓他在短短兩年多內恢複到了長生境五級。
可就算如此，憑他現在的實力，懲治一下蔣震、山雞那樣的地痞流氓還不在話下，要是真的遇上了什麼高手，那就隻有挨打的份了。
且聽淩琰芸話裏的意思，怕是淩雪這些年來修為已經在他之上。
對於這一點，他心裏還是欣慰的。
至少這些年沒有他在身邊護著，那傻丫頭也不至於被別人欺負了去。
何不為收回了思緒，淡淡歎了口氣，“帶我去見一見你母親吧。”
……
詠雪酒莊內，淩雪正對著桌上的一盤圍棋殘局發著愣。
自從那天在局裏遠遠見了何不為一麵，她回來之後就經常會愣神。
“猜猜我是誰？”忽然淩雪的眼睛被人蒙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