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媽不是長這個樣,我媽不是這張臉,這裏麵一定有誤會,說不定我和她兒子隻是同名而已。”向南自欺欺人喃喃自語。
紀情在向南聲音一落定,就哭得泣不成聲,小齊她直接開口讓他去死,而我她親手將我置於死地,可是向南卻得到她愛,這多麼諷刺可笑呀!
“你就是我兒子,你和我整容前有幾分相似,還是同樣的名字,你就是我的兒子,我整容了,整容的原因就是為了讓你爹認不出我,靈山村離上海隻有幾個小時的車程,可對於我來說一個是天堂一個是地獄,沒有人願意回到地獄裏去,所以我拚命往上爬,就為了不再過上靈山村食不裹腹天天挨打的日子。兒子……兒子你原諒我好嗎?我也是一個女人,我也需要有人愛,我受不了那種日子,拋下你是不得已,我也不想,隻是我害怕,我害怕我一直在靈山村呆下去,我害怕日夜麵對一個惡魔,我害怕……”紀晴哭得淒慘,向南同樣是淚流滿麵。
陳逸坐在沙發上不為所動,仿佛紀情的悲慘的往事也不能讓他心疼半分。
又是一個涼薄,冷情的人,他們還真是配了一臉。
“靈山村,原來你真是,我想過遇到媽媽的場景,可這是我最難以接受的,為什麼你會是我媽?為什麼我會跟她是兄妹?為什麼?”向南指著我歇斯底裏大吼,好似要將他所有的憤怒發泄。
“我是不得已的,沒有一個女人受得了那種日子,沒有一個女人能在那樣的家庭和那樣的男人堅守一輩子!”
“就是我也不能是嗎?你都承受不了這樣的家庭,你為什麼沒有想過我能不能承受得了?嗬嗬……”向南自嘲地笑了。
老天爺對向南是太過殘忍,給了他那樣的一個父親,又給了這樣的一個母親,還把我送到他身邊神補刀,本來他以為找到了自己心愛的女人,可是老天卻跟他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我們竟是兄妹。
一昔之間所有夢破碎。
“兒子,相信媽媽,如果不是你爸太壞,我不會離開,如果不是當時我實在沒能力,我會將你帶走。”
“那你有能力的時候為什麼不來找我,我以為這一輩子再也不會見到你,可當我已經不報希望的時候,你卻以這樣的方式出現,還破碎了我心中唯一的幻想!你知道你有多殘忍嗎?你知道你這個母親有多失職嗎?”
記者攝影機不停的拍,可紀晴此時已經顧不了這麼多,她跪走到向南的麵前臉上滿是乞求,“是我錯了,我不該拋下你,我發誓我以後再也不離開你,再也不離開你,你就相信媽媽一次好嗎?”
向南一臉心痛的閉了閉眼眸,伸手將紀情扶了起來,轉頭看了我一眼,絕決的轉身離開。
紀情在他身後呼喊,向南連頭也沒回。
看著紀晴一臉傷心欲絕的樣子我心中隱隱作痛。
難道我做錯了嗎?
“紀晴,陳逸涉嫌騙取肖蘭的股權,另外紀晴還犯了殺人未遂的罪名,請馬上跟我回警局接受調查。”警察一臉正氣的說。
在他話一說完,就有幾個警察走進來押著兩人往外走。
記者想上前采訪肖默然,可肖默然抱著我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向樓上走去,有幾個記者跟了上來,可被肖默然的人攔在梯道口。
肖默然將我放在g上,我木光呆滯地望著天花板,腦海裏依然是向南離開時落漠受傷的背影。
雖然我從未想過要傷他,可他卻國為我傷得體無完膚,也許這一輩子他再也不想見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