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發生了什麼事?”
呂市長從窗戶口看到一隊隊士兵心裏一突,難道葡萄牙人在路途出現狀況了?那也不對啊人家一千多武裝能出啥事。
“市長,三十九師師長王楠還有軍統的人來了。”
一聽秘書的話呂市長不敢怠慢為等他出去迎接客人已到:“不知二位大駕光臨……”
“少廢話,問你個事最好如實招來。”
軍統的人很不客氣打斷,呂市長拱拱手尷尬得很,分賓主落座:“不知是什麼事?”
王楠隻是撐門麵的不說話,一切都由軍統的人來問:“葡萄牙人抵達無錫到離開都幹了什麼請呂市長如實告訴我們就行,另外我要告訴你委員長十分關心此事。”
呂市長不敢隱瞞,下館子,找女人,該幹的都幹了,就算隱瞞也沒有軍統的人遍地都是無孔不入,沒準你身邊最親近的人就是軍統的人也說不定呢。
軍統的人臉色不好陰沉道:“你確定就隻有這些?再給你一次機會,你是不是落了什麼沒說?沒事還有時間你再想想。”
這威脅的話語令呂市長的臉徹底變了,難道昨晚玩的太厲害得罪哪個人了?王楠見他這樣心裏就來氣提一句:“比如,有沒有看到葡萄牙人裏隨行的外人什麼的?”
外人?呂市長一愣原來不是自己的事這就放心了,忽然想起了什麼道:“有一個年輕人,昨天葡萄牙人半路在河邊撿的懷疑有詐,所以送到監獄嚴加拷問才確定是個傻子。”
王楠開始一聽果然有個年輕人聽到最後臉變了:“傻子?不是被你們為了討好洋人故意打傻的吧?”
軍統的人皺了皺眉頭聽出市長話裏漏洞百出追問:“既然如此,那昨天誰主審的那個年輕人?審問筆錄拿來我看看。”
呂市長都快哭了連忙把事情經過說一遍,萬萬沒想到王楠怒了拍案而起:“操,洋鬼子有什麼權利審我國人?退一萬步將呂市長難道你們之前沒有提審那個年輕人就直接交給洋人?你知不知道你這是在犯罪?好吧犯罪可以,那你特麼也不能這麼幹啊你想致政府的臉麵於何地?啊!”
軍統的人臉色更不好拉住暴怒的王楠,不去看冷汗直流的呂,對門外叫道:“去把那兩個警察還有相關獄警帶過來。”
很快兩個警察外加一個局長,一個小獄警和監獄獄長一起被帶了過來,軍統的人話如主題開問。
獄長和局長都是人精直接把自己摘除去:“昨晚卑職二人見是呂市長指定的人所以卑職不敢多問,所以……。”
“你們什麼意思?”呂市長坐不住了,就好像他拿市長的身份壓他們來著怒道:“那我問你們,呂某人和國家律法在你等麵前那個大你們不知道嗎?你們這是玩忽職守!”
獄長和局長低頭不說話一下子沉默了,這意思在明顯不過,你市長官大我們惹不起不行嗎,誰都知道律法最大,那也得分在誰麵前不是,他倆的表情徹底將呂市長激怒了。
王楠冷笑他見到過太多的爾虞我詐,前一秒是兄弟這不一秒過後互相拆台誰認識誰?
“把昨晚的筆錄拿來。”軍統的人說著見兩個警察搖搖頭怒了:“別告訴我沒有筆錄?”這下連局長臉色我都變了但不敢吭聲。
軍統這個人脾氣似乎很好,沒辦法誰讓這次的事太大了呢,拿出筆和紙:“說吧,昨晚是怎麼審的一五一十的說出來,哪怕是誰在什麼時間放個屁說的什麼話都說出來,不然你們知道後果。”
後果誰都知道一旦落到軍統的手裏想死都難,兩個警察雖心裏不安但也不敢隱瞞。
半小時後兩個小時後天色以暗,大小官員都被軟禁了事情落實之前是這個樣子暫時軟禁。
“局長,有消息了,不過疑點不少。”
下午那個軍統的人將一封電報送到戴笠手中看了一遍冷笑:“瀆職嚴重的瀆職”連忙去總統府因為情報裏麵反複提到如何審問傻子的經過和傻子受刑罰沒一個表情動作太真實了,真實的過頭了。
“啪……”
蔣介石憤怒的把電報拍在案板沉思,戴笠道:“委員長,此人的確是在河邊撿到的,已經派人去找到那個地方在河邊發現的痕跡沒有虛假,可是那條河就是少爺落水的那條河,距離上遊事發地點不過二十裏,可疑問出來了如果不是少爺那會是誰?可是……”
蔣介石接話道:“你是不是想說除了葡萄牙人過了封鎖線就是這個傻子了對吧,那以你的經驗認為什麼人能承受得住酷刑?”
戴笠道:“隻有傻子才能經受住酷刑更不會說謊,再有一種人那就是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