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呃!俺的眉毛!……
姥姥呃!俺胳肢窩裏也燃噠!……
姥姥呃!您要絕種噠!俺檔裏的毛毛都成焦炭了。小雞小鴨都燒傷了,不知今後還能不能舉槍打把……
一百多米寬的火場是衝過了,可無一不是一個個又被自已衣物接著燃燒的火人。
也顧不得地上就是剛焚燒過後的餘燃火場,倒在餘燃星火之上就不停的翻滾、拍打、嚎叫、痛苦掙紮……
身後他們扔下的〔彈〕藥,手雷,(炸)藥也開始受熱發生“轟!轟!……轟!……”一聲又一聲的轟炸。
其中兩聲巨響都把火場中間都炸了個大坑,那些還未炸完的手雷被炸得滿天飛騰四處散落。有幾顆就落在他們中間及周邊轟炸,炸的幾個小日軍是血肉橫飛、肢體四散……
驚恐驚慌的撲騰滾打過後,一頭一身燒得焦頭亂額的小隊長,窮凶極惡凶狠的撥岀指揮刀,血紅著雙眼,青筯暴漲,凶狠狠的大吼著;“亞格力的!……”
一支烏焦抹黑,身上破衣亂衫開檔口的小日軍特遣隊,強耐著一身皮肉焦疼。開始了瘋狂的衝鋒,那可真是沒法親身嚐試,應該是火燒烏龜裏麵疼比較適當吧?
小院堤上兩挺歪把子射手,一挻92式重機槍,一見小日軍滾打撲騰完身上的燃火。
那小隊長嘰哩呱啦的一吼,指揮刀一通妄舞,一支烏焦抹黑,身上破衣亂衫開檔口的小日軍特遣隊,就衝他們所在的小院堤瘋妄的撲來。
那還管他娘的姥姥是龜(孫)子還是龜外孫,老〔子〕不幹了你狗日的,不“突!突!……”你個王八龜(孫)子,老〔子〕就要脫了褲子任堂客們抽屁股見血。
那兩挺機關熗扳機一擼“突!突!……突!……噠!噠!……噠!……突!突!……突!……”就衝小日軍特遣隊不要不命的,一個勁的突去……,那火舌長吐,那彈殼連跳……
那92式重機槍更是保險一拉,槍頭一壓,填彈手把彈帶對彈倉裏一填。
乖乖的!……
那寸把長一個的彈頭隨著“突!突!……突!……噠!噠!……噠!……突!突!……突!……槍槍聲,就衝小日軍特遣隊不要命的,一個勁的猛烈的突去……
那火舌長吐,那彈殼連跳……
突的那一支烏焦抹黑,身上破衣亂衫開檔口的小日軍特遣隊,真是一步一個的往地上撲街。
可不衝又不行,一是彈/藥受熱後全炸毀了沒多餘的〔彈〕藥,就槍膛裏一個基數的〔子〕彈,再說槍端在手裏還燙手;二是全身焦作疼痛想突岀去活命。
所以,雖然一步一個的往地上撲街,可沒倒沒撲街的就更加瘋狂的往小院堤腳下衝……
近了,越來越近了,前後拉開也就那三五十米距離了。
奶奶地,機熗步熗過了半天癮了,老〔子〕他娘的還等啥?
那手(榴)彈就開始從上往下招呼。
一個,二個,五個,八個,那他娘的還哪數得清。
那就是手(榴)彈如雨,手(榴)彈刨子,一聲接一聲的〔爆〕炸,比瀏陽花炮的引信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