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被你氣走了,你還呆在這兒幹嘛?”周成曄看向床邊的司竹,沒好氣道。
“大哥,你還沒喝湯呢,我怎麼能走呢,”司竹湊近了些,把保溫杯又抱了起來,拿起湯匙就要喂過去,“熱,心點喝……”
“去去去!”周成曄連忙擺手把她推走,“這兒沒外人,別演了!”
“切。無趣!”
司竹也知道趙東強清楚她的身份,“咚”的一聲把保溫杯扔到桌上,起身撩了撩肩膀處的長發。
“大哥,你身體真的沒事了?”她好奇道。
“好得很,”周成曄撇了撇嘴,“你到底來幹什麼?”
他沒有再問這女人是怎麼知道他出事的,反正也得不到答案,幹脆直奔主題。
“我當然是來看望你的咯,好心當作驢肝肺。”
“嗬嗬……”
看我?
看我死沒死才對吧。
這種鬼話也就隻能騙騙老吳,他才不會信呢。
“強哥,警局是不是還有任務沒處理完呢?”周成曄衝著趙東強眨了眨眼。
“好像……是哈。”趙東強了然,強拉著從頭至尾默不作聲,幾乎被無視了的鄧晉離開了病房。
…………
“砰!”
門關上了。
病房內隻剩下了周成曄和司竹兩個人,他伸了個懶腰走下床,活動兩下筋骨,直白道,“吧,來找我到底有什麼事。”
無事不登三寶殿,再者專程跑到病房裏來探望的,要麼是真的關心你的死活,要麼是真的關心自己的死活,
毫無疑問,在他這裏,司竹屬於後者。
“是避孕套又丟了?”他想起前兩司竹求助他的事情,問道,“那張紙錢不管用?”
“不清楚。”司竹認真的搖搖頭。
“不清楚?”他皺眉,困惑不解,“有用就是有用,沒用就是沒用,不清楚是什麼意思?”
“因為我根本沒用上。”司竹兩手一攤,隨即從口袋掏出來一個密封袋子遞了過去。
伸周成曄手接過打開來看,裏麵裝著的,正是自己交給她的那張紙錢,隻是看著欠缺了些許的光澤。
“究竟怎麼回事?”他隨手把之前收起來。
司竹歎了口氣,解釋道,“那我帶著紙錢回到店裏,本想著等到晚上試一試能不能抓到那個搗鬼的東西。可還沒等到子時,我就睡過去了……”
“睡過去了?”周成曄打斷道,“困的?”
“不是,”司竹搖頭,繼續道,“我敢肯定不是我自己的原因。”
“我從就跟著母親到處遊蕩,幹一些奇奇怪怪的活計,我可以肯定那我沒有吃什麼藥或者中什麼迷香。”
“嗯……你繼續。”
“我一直睡到第二早晨,醒來後我發現屋裏的東西並沒有丟,紙錢也還在,沒有任何異樣。抱著確定的心態,第二我同樣守在店裏,一直從子時等到第二清晨,都很正常。”
“那個詭異的聲音呢?”
“也消失了。”
“這不是很好嗎?”
“可……”司竹露出難色,“可我還是覺得哪裏不對勁。”
“別亂想了,”周成曄難得安慰一句,轉過身,彎下腰,周成曄把鼻子湊到保溫杯前嗅了兩下,略感驚訝道,“這湯真是你煲的?”
“那當然了,”司竹一臉驕傲,“還不錯吧,真的不嚐嚐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