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這些傷是怎麼來的?”
周成曄開口質問,麵對他灼熱的目光,司竹很不自然的笑了笑,回答道,“當然是被那家夥打的咯。”
“哪家夥?”周成曄不允許她有任何的投機取巧,繼續盤問道。
“那個雨衣男?”司竹的回答更不自信了。
“想好再說,”他再次做出要走的動作,歪了下嘴道,“他拿的是棒球棒,而你身上除了那些淤青外還有大量的刀傷,這真的是同一種凶器造成的?”
“那就不能是那家夥追我的時候手裏還拿了把刀嘛?”司竹沒有當麵回答他這個問題,而是故作委屈的反問了一句。
“新傷的創麵很新鮮,流血,觸碰疼痛明顯,反而時間較長的傷口就沒那麼明顯了,且流出來的血液是相對顏色較為深紅。”一邊說著,周成曄一邊走到司竹麵前,毫不憐香惜玉的一把抓過來那隻被砍傷了的手臂,把傷口抬到她麵前,讓她自己好好看看,“顯然,這些傷口是二次撕裂造成的。”
緊接著,他又拿同樣的套路威脅一遍,“不說的話我可走了。”
“切,無趣。”司竹一把抽回隔壁,滿臉鄙夷道,“我可是傷員誒,還是個女孩子好不好,就不能動作輕點嘛?!”
“女人。”周成曄糾正道。
“大哥!!!”司竹氣呼呼的別過頭去,但她又害怕眼前這家夥真把自己給扔這不管了,還是解釋道,“這確實不是那個雨衣男打的。”
“那是誰?”
“唔這和那那家夥沒關係,我可以不說嗎?”
“你說呢?”
“”
兩個人對視了幾秒鍾,最後還是司竹繳械投降了,她不滿的起身從床頭拿過煙盒,倒出來裏麵僅剩的兩根煙,給自己點了一根,緩緩道,“其實這些傷是在孟嶺村弄得。”
“孟嶺村?”
“是昂,”她吸著香煙,沒有和剛才那般將事情無巨細般說的通透,而隻是簡單解釋道,“這些傷其實有幾天了,本來我自己養一養也就沒事了,誰曾想回來時候突然遇到那麼個神經病,所以就”
相較於她的愁苦,周成曄此時反而不是那麼關注雨衣男這個點了。
孟嶺村這個從半個多月前就一直停留在深淵快報上的名字,究竟有什麼奇特之處呢?
想到自己很快也要去一次那裏,周成曄迫不及待的想要了解,“孟嶺村到底有什麼恐怖的?能把你弄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