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在許家工作的傭仃,一個月也不過拿五塊兒黃晶。現在掃掃地就有一塊兒黃晶可拿,他們自然是樂得其所。
但當他們走進迎客廳的時候,臉色瞬間就變了:隻見趙無極的屍首硬邦邦的躺在地上,一顆頭顱早已與身軀分家。更主要的是,死去的屍身衣衫不整,死的那叫一個慘。
“我說都愣在那裏幹什麼?趕快給老子......嘔...”張三兒進來的時候,一張臉直接由紅色變為了紫色,再由紫色變為了白色。
“哇......嘔...”一旁的傭仃幾時又見過這等場麵?當場也跟著嘔吐了起來。隻聽客廳裏的嘔吐聲此起彼伏著。
“張哥,這是咋回事啊?”一旁的丁六忍不住問道。
“掃你的地吧,老子怎麼知道?你要想知道,去問二爺啊!你以為一塊兒黃晶是那麼容易到手的?趕緊給老子整起來!”張三兒大聲的吆喝著。幾個傭仃一見張三兒如此臉色也不敢再問,連忙打掃了起來。
話是這樣說,但張三兒還是忍不住亂想起來:俺嘞個娘啊!難道在我們心中一直偉大的許二爺,竟然有這樣的癖好?也正因為這樣,從此以後,許家之中便多出了一個“色之魔”的傳說。
下人們再見到我們偉大的許二爺,女性趕緊逃走,男性則趕緊捂住眼睛,生怕被許二爺給那啥了。每一次都隻剩下了我們偉大的許二爺,呆呆的站在那裏撓著頭皮,不知發生了什麼。難道我的魅力又增加了?
是夜,許家後院兒許魂住房。
“爹,你看這事兒咋辦啊?”說話的是一名約三十之齡的男性,自然也就是我們偉大的許二爺。
“哎,逸晨這小家夥兒對我們許家也不知是福是禍,先天魂骨啊!這在我們霄煙城的曆史上也僅有一例啊!”許老爺子歎道。
“那你說這事兒對我們許家到底是好是壞啊?”許二爺勢要打破沙鍋問到底。
“哎,若有大勢力得知我們許家有一名先天魂骨,定會來此搶奪許陽,我許家將要麵臨的恐怕是滅族之災啊!”許魂滿臉的憂愁。
“那您的意思是不好了?”許嘯天道。
“福兮禍兮,這一切,隻有天知曉啊!”說完,許魂不再說話。屋中陷入了一片沉寂。
窗外,蟲鳴與月光交織在了一起,靜靜訴說著未來。
想到此,許嘯天看了看自己肩上的兒子,眼眸中不禁露出了幾分悲哀。在不知不覺中,已然走到了家門口。
“二爺回來了!”一名侍女見到許二爺帶著許陽回府,連忙道。
“嗯。”許二爺昂首挺胸,大闊步邁進了府門。
“二爺!”
“二爺早!”
“呦,二爺回來了?”一路上下人不停地與許二爺打著招呼,生怕許二爺哪天不高興把自己給XX嘍。
無一例外的是,這些人打完招呼就快速的離開了。那可是色之魔啊!許府內誰人不知?哪個不曉?不聽話?沒禮貌?看見了嗎?六年前的杜醫師就是下場!這是許府下人奔走相告的一句話。
望著匆匆離去的葛總管,許嘯天許二爺滿腦的黑線。他就是再榆木腦袋,也知道當年那件事對他聲譽造成的影響有多大了。
甚至有一段時間,我們的許二爺連自己夫人的床也上不去了,在每個月兒彎彎的夜晚,隻能對著那曼妙的身姿遐想連篇了。後來還是在搓板上跪了八個小時,咱們的許二爺才爬上了夫人的床,得到了短暫的幸福。
一名侍女則是更快的跑進了府內,大聲的喊道:“二爺回來了!!”正在各自工作的下人們聽到這個聲音,就像先前商量好的一般,頓時大難臨頭各自飛。
一名正在掃地的新來女傭感到非常的詫異,“劉哥,你們為什麼都跑了?”
“呀!你咋還不跑呢?色之魔回來了!!就是府裏經常傳說的那個!”沒等劉哥說完,“啪—”的一聲一把從天而降的掃帚摔落在地上,那名女傭早已不見了蹤影。
“劉哥保重!”很久很久後,那名女傭的聲音才在劉哥的耳畔響起。
“額!太不夠意思了吧!”劉哥大叫一聲,正欲逃跑,猛然發現自己麵前站了一個人。
“二二二...二爺。”正眼一看,我們偉大的許二爺早已站在了劉哥的麵前。
“嗯,哎?阿六,你捂著眼睛幹什麼?我還能吃了你啊?”阿六緊張的靠著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