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們不知道的是許陽現在即使一個煉體境一階都可以殺死的話,他們早就一擁而上了。
看著許陽有些搖晃的身影,這群人愣是不敢上。
讓許陽毫無顧慮的走完了那幾百步,當走到黯魂涯的那一刻,眼一黑,跌了下去。
“你們眼睜睜的看著他跳進黯魂崖了?你們這幫廢物,連他力竭都看不出來,那個時候你們隨便一人都能過去把他給我活捉了。”城主府一個中年人看著下麵幾人臉色陰沉道。
“父親,我們要嚴加防守,隻要他一出來,我們就立刻把他殺了,永絕後患。”
羅吉對著他父親羅寧塵道:“哼,都是你幹的好事,緊閉三個月,戒酒戒色,現在算什麼樣子。”羅寧塵狠狠的瞪了羅吉一眼,麵色顯得更加難看。
羅吉被禁足三個月,但這樣隻會讓他變得更加陰毒,這是他的天性,怎麼磨都磨不掉。
“啊,好痛。”一處昏暗的山澗,一棵大樹的樹枝上,一個衣衫破爛,渾身帶血的少年在痛苦的嚎叫著。
看著那鋥亮的光頭才發現那是掉下黯魂涯的許陽。
一條小蛇在一口一口的舔吸著許陽得傷口,有清晰可見的傷口在逐漸的縮小,結痂。
“媽的,該死的城主府,小爺不報此仇誓不為人,哎呦,疼死我了。”剛睜開眼的許陽忍住疼痛環視了一眼許圍又閉上眼仰天長歎。
“小子,趕緊做起來調息,不然你這樣下去筋脈萎縮,你就算是半廢了。”莫峰也沒有了平時的嬉笑怒罵,一臉心疼慈祥的說著,可看他許身的虛霧淡了許多,也知道他並不好受,在許陽昏迷的日子裏,是他一直幫其溫養骨骼筋脈,守護心神。
許陽聞言咬牙狠心忍住疼痛一下子坐了起來,疼的差點又倒下,看他坐的歪歪斜斜的,胸部塌了一塊,腿骨有些變形,可見受傷之重,黯魂涯之險惡。
打定入座的許陽花費了整整一天的時間才接好斷骨,期間疼昏幾次,醒了接骨,昏了休息,如此反複。
心智之強,可見一斑。
又過幾日,許陽才從樹上下來,不為別的,在不下去就餓死了,期間許龍摘了一些野果為其裹腹。
可看到許龍那滿是傷痕的軀體,許陽在也於心不忍,恢複一絲實力的他在黯魂涯連自保都不能,即使是莫峰也對此地不是太熟,按他的話音,他隻闖過一次。
那還身受重傷的逃離開來,隱隱約約的感覺到在最深處有未蘇醒的禁忌存在,在他的思想中把黯魂涯和深淵歸為同等級別的存在,擅入者死!!!
“別往裏走了,前方有一隻三階中級妖獸正朝這邊過來,趕緊找個地方躲躲,被他發現你就死定了。”莫峰深知此地可怕,神識一直探到自己最遠觀察的地方。
許陽記得在剛才過來的地方有一個洞口,能讓自己通過,莫峰探查了一番,許陽於是一頭鑽了進去,又嘟囔了起來:“此仇不報非君子,姓羅的,給小爺等著。”許陽如今東躲西藏的全是拜其所賜,也難怪他有如此大的怨氣了。
許陽在一旁躲著,可那隻三階妖獸就在洞口不遠處停了下來,竟然臥在哪裏睡覺了,仔細一看才發現哪裏有一個微小靈泉在往外冒著靈氣,他在哪修煉,可苦了許陽,他現在可沒辦法辟穀,更何況他還身受重傷。
氣的許陽直咬牙,但卻沒有辦法做些什麼。
“大哥,你是不是想趕走那頭妖獸?”許龍察覺到許陽很不滿的看著那頭妖獸“嗯,那家夥在哪,我出不去啊。”許陽無奈的擺了擺手道。
聽到回話的許龍渾身散發出一種令人窒息的上位神獸的氣息,外麵那頭三階妖獸感受到氣息立刻有多快跑多快,在妖獸裏擅自闖入別人領地是對其的不尊重,更何況是上位神獸,對他來說,這就是皇帝和臣子的關係,擅自進入皇帝的寢宮,不是找死是什麼。
氣息僅僅持續了半刻鍾,看著外麵狂奔而逃的妖獸,許龍蛇嘴露出一抹蛇笑便昏了過去。
“小龍,小龍。”看著昏迷的許龍,許陽急的大喊。
而許龍這個樣子,讓許陽對城主府更加深惡痛絕。
“他沒事,隻是脫力而已,動用了不屬於現在的力量,當然有後果要承擔了。”莫峰閃出來盯著昏迷的許龍嘴裏雖然這樣說,可心裏卻在想:“這小東西的威壓怎麼這麼強,該不會是祖血覺醒者吧。
這種天才都能流落到外,那些老家夥幹什麼吃得。”許陽這次學聰明了,把黯魂涯的野果采摘一空,才心滿意足的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