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幾息後,半空中傳來兩聲爆響,他的雙手噴薄出兩股渾厚的勁力,麵前的虛空,空氣被轟擊得悶響,如雷鳴一般,像是隨著虛空而塌陷。
許陽收起手掌,十分滿意。
這兩門上品武學,他不過是修煉片刻,便已初步掌握,隻要勤修苦練,一日之後,他就能完全掌握。
“許陽,滾出來。”四名青年突然闖入院中,為首的一人凶神惡煞,惡狠狠道:“許陽,這是陸家的師兄,聽聞你前幾日進入莽沽山脈,想問你知不知道陸家少主的死因?”
他指著一名神態倨傲的青年,頤指氣使。
陸家青年神色傲然,許陽的廢物之名,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縱然他能夠修煉,但也沒人將他當成一回事。
“許陽,你是否見過我家少主?”許陽目光微眯,心中大石落地。
陸家人登門,他不由得有種風聲鶴唳之感,但此時看來,是他多慮了。
陸家家主雖然神通廣大,但他又怎麼可能憑空得知許陽的身份?
“這就是你求人的態度?”許陽冷冷道:“不要說我不知道,就算是知道,我也不會告訴你。”
“滾!”
“許陽,你膽子夠大!”一人譏笑道:“莫非你以為你和許駿少爺簽訂了生死契約,我就會怕你?”
“不錯,隻要留他一條命,苟延殘喘,許駿少爺肯定會高興!”
“三息之內,滾!如若不然,我把你們打殘!”許陽眸光冷漠。
“公子,不要動氣。”許清雨慌忙出麵,道:“公子剛從莽沽山脈回來,若有陸家少主的消息,必定會第一時間稟告,你們不要咄咄逼人。”
這四人,每一人都是龍象境圓滿的修為,站在那裏,就像一頭人形凶獸。
“許陽,看來你是忘了你的身份,在我們麵前,也敢大呼小叫!”那名青年神情凶惡,如齜牙咧嘴的惡狼。
“將他打殘,帶到許駿少爺府上請功!”
“此事因我而起,我也出一份力。”陸家青年目光陰翳道。
嗖!嗖!嗖!嗖!四人身形如電,爆射而出,可怕的威勢從四人的身上騰起,如四頭猛獸,合圍而來。
“姐姐,你先避開。”許陽站在許清雨麵前,望著電射而來的四人,眸綻冷光。
轟轟轟轟!四人衝殺而至,舉拳轟來,虛空中浮現出一道道殘影,氣浪轟鳴,院落中飛沙走石,氣氛壓抑至極。
嘭嘭嘭嘭!四道爆響聲傳來,許陽竟然在一息之間,轟出四拳。
他用的正是金剛拳,如金剛怒目,拳法剛猛霸道,靈力爆發,金燦燦的拳影如實質一般,轟擊而出。
轟隆!四道拳影與四人的拳頭相擊,靈力爆碎,隨即而來的是骨骼斷裂聲,四人發出哀嚎,都倒飛出去。
“修煉武學,實戰是最好的方式,你們幾人來得正是時候,我就用你們來磨礪武學!”許陽麵容古井無波,他身形一閃,突然出現在陸家青年的背後。
“斷嶽掌!”許陽一掌擊出,狂猛的勁力如洪流般宣泄而出,摧山斷嶽,霸道無匹。
噗!陸家青年剛受到重創,尚未反應過來,便被一掌轟碎護體靈力,骨骼劈裏啪啦的斷開,匍匐在地上。
“快走,我們不是他的對手!”凶惡青年翻身而起,疾速朝院外衝去。
“我不讓走,誰能走?”許陽負手而行,他幾乎是一步之間,便衝到凶惡青年背後,輕描淡寫的一掌轟出,青年驚駭,驚惶之間轉過身來,雙掌醞釀靈力,迎向許陽的手掌。
嘭!狂暴的力量從許陽的掌心中湧來,青年的兩條手臂寸寸骨折,骨骼錯位,白骨刺穿血肉,異常可怖。
“許陽少爺饒命!”剩下的兩人見此,急忙跪在地上求饒。
許陽不聞不問,他遊走而來,一腳踢出,可怕的力量將空氣轟地不斷爆碎,最終落在一名青年身上,將他的雙腿踢斷,跪在地上,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聲。
“許陽,我和你拚了。”另一人恐懼不已,他身軀篩糠似的顫抖,心智大亂下,靈力渙散不堪,連武學也無法催動。
許陽一巴掌扇過來,這名青年被扇飛,飛出院外。
他負手而立,神色漠然。
這罪脈中的許家年輕一輩,幾乎有九成都曾羞辱於他,這隻不過是他們該償還的債。
院子中,一片狼藉,哀嚎呻之吟聲此起彼伏,四人身軀痙攣,看上去十分淒慘。
“公子,你不應該打傷陸家人。”許清雨憂慮不已。
“陸家與罪脈向來交好,你傷了陸家人,恐怕會有人會借此事做文章。”
“姐姐,今時今日的我,已經不是從前的許陽。”許陽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