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你要是不允許,那我現在就去道宗門問問那些長老,是不是請個假都不行?”拓跋浩憋了一肚子的火,又遇到了這倆貨在盤查,一下子就爆發出來了。
“還真被拿長老來壓我們,你能見到長老再說吧。不過請假是你的自由,和我們半毛錢關係都沒有,你愛請幾天就請幾天,請便吧。”那名弟子淡淡的笑道。
許陽和拓跋浩打開了門,兩人一起走了進去。
“剛才我怎麼樣?”拓跋浩非常得意的問道。
“跟個二逼一樣!”
“什麼意思?”
“沒事拿別人發脾氣,不是二逼是什麼。要發脾氣直接去王凱義麵前發,那才是真英雄。”許陽一本正經的說道。
進了院子,就看到了對麵一個大門,門上寫著幽居園。拓跋浩來過一次,所以怎麼樣倒是很熟悉。他直徑的走到了大門前,然後就停了下來。
許陽趕了上去,忙著問道:“怎麼了,又遇到了什麼?”
拓跋浩臉上很緊張的樣子,然後說道:“我不敢進去了!”
“說你是二逼你還真是,請個假都這麼難嗎?”
“當然難了,你沒看到他那樣子嗎,看上去就很害怕。”拓跋浩小聲的說道。
已經到了門口,就是小聲嘀咕,裏麵估計也能聽到了。
“誰在外麵喧嘩?”有人在裏麵傳來氣惱的話。
“我去,他在裏麵呢。我問你,你折斷了他的劍,不怕他報複你嗎?”拓跋浩壓低了聲音湊在我耳邊問道。
“怕?有什麼好怕的,是她自己拿著劍過來的,關我什麼事。好了,別扯這些了,先進去再說吧。”說著,許陽硬拉著拓跋浩走了進去。
裏屋的正堂上,坐著一個人,是王凱義,他手裏捧著一杯茶,喝了一小口,然後說道:“你怎麼又來了,還有什麼事嗎?”他盯著拓跋浩問道。
“這不是還是因為請假的事嘛,大師兄你就讓我們出去吧,真的有急事。”拓跋浩見到王凱義,整個人一下子就軟趴趴了,剛才威風凜凜的樣子全然消失了。
王凱義將茶杯砸在桌子上,杯中的茶水都灑了一桌子。
“能有什麼急事啊?說了選拔的人在比賽中都是不能出去的,難道還要我重新跟你說一遍嗎?”王凱義大聲喝道。
拓跋浩很害怕的用手遮住了臉部,臉上顯得很難看。被王凱義這麼一說,拓跋浩就再也不敢說話了。
過了一小會兒,王凱義見拓跋浩和許陽還不走,抬起頭來喝道:“怎麼還不出去啊?”
拓跋浩放下了雙手,低著頭說道:“我真的有急事……!”
“放肆!”王凱義又拍了一下桌子。
“過分了啊,拍桌子拍過癮了是吧?”許陽在一旁都看不下去了,他見識過王凱義的嘴臉,自從在擂台上折斷了他的劍,就再也沒有害怕過。
王凱義眼睛放在了許陽身上,這時才發現原來旁邊還有別人在。
“你?傻子許?你又來幹什麼,關你什麼事?”王凱義一看到許陽,火上澆油,噌的一下就爆發了。他站起來,臉都氣扭曲了,然後快步的走上前來。
許陽冷冷的笑道:“當然關我事了,你小凱凱以為你是誰,卓不凡王大虎來請假,你都準允了,我們來請就說是規定,這樣做是不是未免太放肆了?”
“我怎麼做是我的事,和你傻子許沒任何的關係,也無需請你這個傻子來評判。”王凱義字字都在針對許陽,每一句都能入骨三分,讓人心寒。
許陽點點頭說道:“對,你怎麼做我沒有興趣知道,但如果你是以道宗門弟子的身份來做事,對不起,那我就的管上一管了。護法長老正好也在獵妖場,如果此時我去請他老人家過來評判一下這件事,不知道你作何感想?”
一提到護法長老,王凱義頓時臉色大變,但嘴上卻不依不饒的說道:“就是請掌門來了,我王凱義也是這樣做。還有你說的我放了卓不凡和王大虎,不知道你是那隻眼睛看到的?”
“我左眼右眼都看到了,想要看哪一隻?”許陽走近他,直勾勾的盯著,那眼神足夠殺死一頭牛了。
王凱義在擂台上見識過自己的劍輕易的就被許陽給折斷了,還輕易的複原了一把劍,這是人境的武者中不可思議也是不可想象的力量。他雖然心裏蔑視許陽是個傻子,但卻不敢對他輕舉妄動。
“你這傻子說話怎麼這麼汙言穢語,現在是拓跋浩在請假,和你有什麼關聯?”王凱義知道糾纏下去,又隻會是許陽贏,所以迅速的轉移了話題。
“有啊,他請的假就是我要求他來請的,也就是這假是個我請的,當然就關我的事了。我可是知道卓不凡他們出去了,如果你不允,那我現在就去找護法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