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能編,傻子許,在福源酒樓,是我一招就打敗了你,所有人都可以作證。”卓不凡從人群中跳了出來,大聲的狡辯道。
拓跋浩想出來說話,但無論是他自己,就連趙茜茜和蘇瑩瑩在內都沒有看清許那天晚上的打都場麵。所以就算說出來也沒人相信。
“你是無恥至極,敢不敢現在和我比一場?”許陽已然失去了理智,他一生的理想就是進入道宗門,成為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但王凱義的一句話就直接斷送了自己的前程,是個人都無法接受這樣的現實。
所有人都笑了,但笑過之後,所有人又冷靜了下來。
“傻子許,這裏是道宗門的比賽現場,不是你我的私人擂台,要打也在之前的擂台上打過了,誰使了陰招,誰受傷了,大家都是有眼睛的。你別以為自己的傻子,全世界都是傻子,至少在大師兄的麵前,他是明察秋毫的,定然能做出英明的決定。”卓不凡滔滔不絕的說道。
這時候,根本就沒有人敢站出來說話,因為和卓不凡作對,就是和整個卓家作對,下場可想而知。在官方上,主持選拔的人是王凱義,是他的舅舅,在選拔人選中,幾乎一邊倒的都在支持卓不凡,所以,卓不凡才敢如此的方放肆,黑白顛倒。
許陽輕哼了一聲,指著卓不凡說道:“縱然你可以黑白顛倒,但無法欺騙你自己,如果你敢在這裏和我光明正大的比一場,我輸了,我立馬走人,你輸了,就給老子閉嘴。我想,你的舅舅王凱義應該也沒有異議吧?”說著,他犀利的目光轉移到了王凱義的身上。
王凱義哈哈大笑。
“你以為這裏是你家,想挑戰誰就挑戰誰?”
為了能夠進入道宗門,許陽幾乎失去了理智,他冷冷的笑道:“王凱義,我知道你和卓不凡是親戚,一丘之貉。不讓我和他比,是怕他丟人吧,那行,那我就跟你比,這樣總行了吧,如果我連你都能打敗,是不是證明我有這個能力進入道宗門?”
話音剛落,趙茜茜趕忙跑過去堵上了他的嘴巴,可惜已經晚了一步,所有的話都說出去了。
“你瘋了,連主持選拔的人都敢得罪?”趙茜茜一邊掐了掐他的手臂,一邊厲聲罵道。
許陽已經不再聽勸,眼睛裏變成了紅色。
“你說要挑戰我?在這裏?”王凱義加重語氣的重複問道。
“你沒聽錯,就在這裏挑戰你!”許陽大聲喝道。
所有人都驚呆了,噓聲一片,都為許陽的衝動言行捏了一把汗。
拓跋浩也跟著跑了過來,推了推他,試圖讓許陽醒來。
“許陽,你這瘋狗,怎麼逮誰咬誰啊,還不趕緊向大師兄道歉?”拓跋浩一臉的焦急,慌忙的說道。
“道歉?王凱義,我需要和你道歉嗎?”許陽大聲說道。
“不需要,不過剛才你的話可要當真,你這是公然向我們道宗門挑戰,這是要與我們道宗門上下一萬多人為敵。”
王凱義狡猾的抬出了道宗門作為擋箭牌,以此來壯壯自己的膽子。他早就在擂台上領教過了許陽折斷他寶劍的厲害,而且在昨天的獵妖場上,他萬萬都沒想到釋放出了紫色妖獸,都不能讓他死在裏麵。想一想,心裏都覺得害怕。
“別拿道宗門說事,我隻是單純的和你王凱義挑戰,和道宗門沒有任何的關係。你若敢應戰,那就來戰,不敢戰的話,那就收回你的話,讓我晉級下一關。”許陽雖然有些失控,但是還是知道其中的利害關係。
王凱義的嘴角邊抽搐了一下,臉色變得很難看,此時的他騎虎難下,左右為難,他根本就不清許許陽到底使了什麼妖法,竟然逃過了紫色妖獸的攻擊。
這是他無法想象的,所以,如果不戰,以後沒法領導數萬眾師弟師妹,如果戰了,萬一失敗,一樣會丟人現眼,自己大師兄的位置也會不保。
楊天壽見情況不對,跑了下來,狠狠的打了許陽一巴掌,大聲喝道:“你竟敢對大師兄如此無禮,以後到了道宗門誰還能管的了你?”
許陽摸著滾燙的臉,怒目而視,雙手已經摸向了腰間的飛刀。
拓跋浩趕緊暗中製止了他,小聲的說道:“許陽,別犯傻,楊師兄是在幫你。”
拓跋浩的話像是大火種的一股清泉,突然澆滅了心中的無名怒火。
他的麵色消去了一半的怒火,然後麵對王凱義說道:“對不起,大師兄,是我失禮了,隻是我聽到這個消息很激動,如果你能撤去這個決定,我會一輩子感激你的。”許陽態度突然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迎著笑臉給王凱義鞠躬並作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