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名巔峰劍師對戰兩千多名劍士、劍客階。不用腦子想都知道這是一場什麼性質的戰鬥!
“啊!踏馬的!誰砍老子的屁股——”
“踏馬的!老子不要命了!老李!給我報仇!”
“大哥先走一步!小弟隨後就來!”
但吆喝歸吆喝,基本上黑許寨這邊死傷數百個人,許家的影衛才幾個人受傷。
“家主,這幫漢子倒也顯得血性。”一名影衛隊長對許嘯天說道。
“嗯,記住,能招降的盡量招降。”許嘯天道。
“是。”影衛隊長應了一聲,轉身投入了戰場。
……
就在黑許寨的交戰激烈之時,讓我們扭轉一下鏡頭,看一看我們的許少爺在幹什麼……
“哎哎哎!就是你,老子說你呢!那個乞丐,快點兒給爺起來,拿著這個令牌,去霄煙樓吃飯去!”一名管家式的人物,隨手將一枚令牌扔在了一名乞丐摸樣的人旁邊。
“大爺,你……哎呦呦,大爺,這可是許家的令牌啊!我要敢拿這玩意兒去霄煙樓,人家一定認為是我偷的,非把我打死不可啊!”一名老乞丐一邊哭一邊狠狠地磕著頭,一臉的褶子伴隨他走過了幾十年的歲月。
“放你媽的那啥!”管家憤憤的罵道。
“這是老子給你的,老子讓你去吃你就去吃!誰踏馬敢說半個不字,我踏馬……”管家突然間止住了喝罵。
隻見遠處一名約莫六歲的少年緩步向管家這裏走來。
“王管家,本少和你說過幾回了,語氣要謙和!說了幾遍你都記不住!是不是不想幹了?”
少年一身白衣白鞋,長長的蓄發披留在肩上,綁著一根藍色的發帶,令人感到清新又自然,少年的眼眸漆黑又明亮,甚至讓王管家不敢直視他的雙眼。這少年,便是許陽。
“老人家,不要害怕。你拿著令牌去霄煙樓吃飯沒人敢問您要錢的。”許陽說的倒是實話,霄煙樓乃是霄煙城第一大樓,與此同時也是許家名下的第一產業。
許家的少爺叫一名乞丐去霄煙樓吃飯,即使這名乞丐再邋遢,到了霄煙樓,老板也得好好接待,上最好的飯菜。
乞丐看著許陽的眼神,越看越害怕。乖乖!老漢我可七老八十了,這少爺對我這麼好,這是……難道……?
“咕咚——”乞丐咽了一口吐沫,畏懼的往牆角鑽。
“嘿,我說你這乞丐,別給臉不要臉!知道這是誰嗎?這可是我們許家家主的獨子——許陽少爺!”王管家噴著唾沫,雙手揮舞道。
“什……什麼?”乞丐一聽,頓時暈了過去。
怪不得,那種眼神……怪不得,沒事要請我這個乞丐吃飯。一切都明白了,老乞丐暈過去前如是想到。
老子英雄兒好漢,江湖傳言許家家主愛好那啥,號稱“許中淫魔”,沒想到做兒子的更勝一籌。靠上竟然吃到八十歲。那真叫一個,嘖嘖……
如果許陽要是知道老乞丐心中怎麼想,非氣的吐血不可。少爺我一身正氣,正當年少,一雙眼睛麼麼噠地各種可愛,你竟然認為少爺我有那種愛好?
“來人,把這位老人家抬回去,洗個澡,好生招待,切莫要慢待了!”許陽吩咐道。
“是。”一眾下人應道,然後摻起老乞丐,轉身回許府去了。
“少爺,”一旁的王總管輕聲問道。
“這都已經是第二百二十五個了,您為什麼要救這些人回去啊?”王總管心裏是萬分的糊塗,你說這許少爺,自前幾年會說話起,便四處的尋找乞丐一類的落魄人群。
要說乞丐身上也沒什麼值錢的東西,可這都幾年了,許陽四下裏還是尋找乞丐。待遇還都那麼好,弄得在外許陽落了個“善人”的稱號。
但私下裏家丁們也有一種想要衝出去當乞丐的衝動。當乞丐過得比傭仃都好,哎~~想到此,王管家總是以歎氣結束……
許陽在處理完這些事後,便優哉遊哉的向著黃陽穀走去。
黃陽穀,地處許家與趙家交界處,屬於許家的勢力範圍。對外宣稱是家族訓練的場所,實際上內部是許家的一條黃晶生產線。
在黃陽穀的最深處,便是有著黃晶礦的存在。每年在這裏的黃晶產值更是占著許家每年總產值的百分之二十五以上。於是,派人看守也是必然的。
不知不覺中,許陽已是走到了黃陽穀的入口處。
“少爺!”入口處的一名守衛見許陽向著這裏走來,連忙起身道。
“嗯,劉伯伯辛苦了,我想進穀裏轉轉,放鬆一下心情。沒事兒不用來打擾我。”許陽說道。這名守衛,叫做劉地軍,原來是俗世之中得一名私塾教師,因為工資太低的緣故,便棄文從武,來到許家做了一名守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