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我們三個人布置了一下。
我們把發現頭骨的什麼標記啊,地點啊都寫在了大白紙上,把白紙又放在了一個顯眼的很好找的位置上,上麵寫的很清楚,這樣他們就算不幸陣亡了,也應該不會怨到我們身上來!但忘寫了一點,就是我們發現咒語的事,就當是忘記寫了吧!讓他們聽天由命吧!
這一夜相安無事,早上又檢查了一遍後,我們虛掩了門,然後高高興興的開始了今天的徹底放鬆的旅遊計劃。
放下了身上的負擔,整個人變的很輕鬆,天空也因為心晴變的漂亮起來,偶然有幾片雲飄過,但很快就被陽光穿逝。
不知不覺中已經來到了河邊,看見河上有一漁夫劃過,我們急忙招手,大聲呼喚他過來,漁夫聽到後,長篙一撐,駛向了我們這邊。
船還沒靠岸,漁夫的一臉大胡子已經進入了我的視線,他穿著簡單的露袖衫,說T恤還不是T恤,個性十足。
露出來的兩條黝黑的胳膊粗壯又力,讓本來很困難的撐篙變的很容易,等他靠岸了,我們三個魚貫而上,這才仔細的端詳了一下這個人:他的年齡大概四十歲左右,國字臉,方中帶穩,一雙大眼睛,凝練有神。滿臉蓄滿了胡子,可絲毫遮掩不住他的英氣逼人,沒想到這個小山村裏也會孕育出如此脫俗的人物。
天雄見船夫撐篙很有意思,想要一展身手,船家也微笑的滿足了他的願望。天雄邊拿過長篙邊問:“是這樣吧?對吧?這樣就行了?”
船家不停的點頭,看來對他的天賦給予了相當的肯定。
隻見天雄手持長篙用力伸入水中,觸碰到水底後,使勁往後一撐,感覺到船沒動,又加上了吃奶的力氣,拚命再撐,船稍微晃了一晃,引來大家的一陣暴笑。
天雄滿臉通紅,把長篙還給了船家,老老實實的坐到了我們這邊來。
我和天雄都是喜歡自由搏擊的人,雖然好久不打,但這身力量也不是想象中的那麼小,他都撐不動,我也就忍了。
但船家卻毫不費力的撐了起來,邊撐邊唱起了小調,用的是一種我們聽不懂的語言,雖然聽不懂,但我們也興致高昂的給船家打起了拍子。
李嫣今天的心情也不錯,可她上船後又不老實了,不時左顧右盼,看看自己坐的地方,又看看小船的側麵,沒有找到什麼令她滿意的東西,她又安靜的坐了下來。
船漸漸駛到了對岸,我們下了船,向船家道了謝,船家又高唱小調走了,往下遊前行。
看著船夫,我說:“這船家挺有意思,就是沒聽懂他那歌是啥意思,這少數民族的調調,挺有意思,呱啦呱啦的。”
天雄微笑著歎道:“哎,我也開始有點向往這種生活了,無憂無慮,自由自在”
“我看行,等這事完了,咱也找個有山有水有美女的地方隱居。”
“有山有水有美女還叫隱居?天下好事全你的了。”
我們倆邊說邊觀察了一下周邊,前麵下遊水道拐彎,看不清前進的路,而半拉山則在我們的對麵,隔水相望。
我們的身後的山和半拉山遙相互應,如果在同一高度的話,可以看到半拉山的一切。
正和昨天計劃的一樣,爬上這坐山,隱藏我們的行蹤,避開他們的監視,同時也給他們一個我們在遊玩的錯覺。
李嫣從上船開始一直怔到現在,直到船夫的身影徹底消失在拐角處,她才給我們點反應:“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多了,這兩天總是碰見奇怪的事情,剛才那個船家有點眼熟,好象在哪裏見過,就是想不起來,剛才在他船上也沒找到什麼特別的地方。”
我和天雄都微感詫異,我說:“眼熟?這窮山僻壤的,怎麼會有眼熟的人呢?以前來過?你不會說他也是個巫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