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劍立刻說:“寶貝,放手,我知道錯了。”
劉露還是狠狠的擰了一下夏劍那張讓人欲罷不能的臉,嬌嗔道:“你這個嘴巴再口無遮攔,我真的要撕爛它。”
夏劍立刻抱住劉露的手,說:“你要撕爛它,你也不好過吧。”
夏劍說完,就跑去把門反鎖了。
“來呀,露露,這些日子無時不刻的不在想你,簡直食不甘味、夜不能寢。”
劉露立刻睨他一眼,道:“許一諾呢?你還不知足?”
夏劍立刻恬不知恥的說:“哪裏,家花哪有野花香?”
說完,夏劍就環住了劉露的腰,對著她的那張狐狸精臉就“啪啪啪”的親了下去。
劉露掙紮了兩下,眸子裏泛著迷離的水光問:“夏劍,你真敢在這裏要了我?”
夏劍看著她:“有什麼不敢的?老頭子走了,許一諾又午休了,保姆又不會到這裏來。這個時候正是好時候。來吧,我迫不及待了。”
“你怎麼這麼急,這要是被老東西發現了,我該怎麼解釋?”
“看不出來,老家夥火氣挺旺啊。寶貝,我們趕緊想個法子,掏光老頭子的家產,遠走高飛……”
劉露扭捏了幾下,就完全投入到夏劍的懷裏去了……
我的心頓時像被捅了無數個窟窿,鮮血淋漓的往出湧,疼的我透不過氣來。
我隻好用被子蒙著自己的頭,讓委屈的淚肆意流下來。
這時,顧北給我發來了微信,問我在幹什麼。
我立刻給她發了夏劍和劉露瘋狂的鏡頭,對她說,我的心上正插了十把刀子在看大戲,疼的我喘不出來氣。
顧北立刻給我回複,“許一諾,你給我挺住,別那麼沒出息,眼下,夏劍和劉露,越瘋狂越好。不是說,天要讓人滅亡,必先使其瘋狂嗎?他們現在已經離死不遠了,你還痛個屁。這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沒事!”
我給她發了個生無可戀的表情包。
顧北立刻說,“許一諾,你堅持下去,年後,年後,我們就讓這夏劍一家滿地找牙,讓劉露生不如死。你再忍忍。一會兒到我這裏來吧,我給你療傷。”
半個小時後,劉露躺在夏劍的懷裏,饜足的說:“夏劍,我後悔當初為了錢,給老頭子下了藥,讓他睡了我。不然,我們可以名正言順的在一起。我相信,憑我們倆的本事,在這個城市,隻要努力,也會打拚出我們想要的財富來。現在,我是一步錯,步步錯。我真的想每時每刻的和你在一起。
老頭子畢竟他那麼大年紀了,總是變著法子的折騰我。夏劍,走,我們遠走高飛,不要這裏的東西,一起走吧。”
夏劍立刻嚴肅的說:“寶貝,你真願意,如果你願意,我立刻帶你走。可是,你已經委曲求全了這麼多年,眼看就要成功了,你甘心嗎?”
劉露立刻淚水漣漣的說:“我不甘心,我用盡心機,就是為了讓自己過上有錢人的生活。又怎麼舍得立刻走人呢?”
我頓時聽的如墜無底深淵,渾身透心涼。
不由痛苦的閉上眼睛,委屈的淚水,又如決堤的河。
一直以來,我都信了是我爸爸鬼迷心竅,給劉露用了藥,睡了她。
沒有想到,真相竟然是劉露對我爸爸先下的手。
我頓時覺得晴天霹靂!
要不是那點尚存的理智約束著我,我真想衝下樓,和劉露來個魚死網破!
為我氣絕身亡的媽媽報仇。
前幾年,我一直恨我爸爸為老不尊,居然用手段睡了劉露這劉露。
我沒有想到,我可憐的爸爸,居然和我一樣是“受害者”!
可憐他在商場上征戰了半輩子,到頭來,居然被一個劉露耍了手段,晚節不保不說,還含冤了這麼多年。
我頓時拽緊拳頭,狠狠的捶打著我的床,責怪自己交友不慎,害慘了自己的一家。
那刻,顧北在視頻裏聽見了我的哭聲,她連忙問我,怎麼了?
我就把自己剛才聽到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給了她。
顧北頓時一咬牙,對我說:“果然我猜的不錯。諾,你記得我前陣子還和你分析過,你爸爸睡了劉露的事情有烏龍嗎?現在看來,劉露第一次到你家後,就開始謀劃了。
一諾,你別隻顧傷心,現在,什麼實錘都有了,我們就等著讓夏劍和劉露先狗咬狗吧。這次,我們給他們連鍋端,一個都不放過,還要讓他們鷸蚌相爭,我們當漁翁來得利。哼,叫他們算計!看最後,我們誰算計誰?一諾,你給我打起精神來!”
我帶著哭音說了聲“好”!
心裏卻難受的要命。
這時,我卻聽見夏劍上樓的腳步聲。
我趕緊對顧北說,我先掛了,等會去她那裏找她再從長計議。
說完,我就趕緊掛了視頻,然後,把眼淚擦幹。
這時,夏劍在外敲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