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醫院,我才知道,強子被那些人打斷了一根肋骨。
看著他明明先前還是一個生龍活虎的人,在酒吧的舞台上激情的撥動著一支支讓人熱血沸騰、節奏明快的歌謠,這刻被紗布裹成了一個粽子時,我更加悲傷的不能自已。
眼淚簡直不受控的如奔騰的河流。
強子不由拉住了我的手,道:“一諾,不許哭,你再哭,我的心都跟著掉淚了。”
就在這時,一個高大的身影突然一晃,就站在了我們麵前。
迅疾,他一個用力,把強子握住我的手扯開,然後,咬牙切齒道:“強子,要不是看你此刻受傷了,我一定打的你滿地找牙。她的手是你能摸的嗎?”
我的心頓時百味雜陳,看著急匆匆趕來的陸一凡,心中猶如打翻了五味瓶。
那刻,我看著他,竟然怔住了。
突然,我想起這些天,這個人和我連個招呼都沒有打過,我們就像兩個失聯的人一樣。
我立刻掙脫他的手,往後倒退了幾步。
陸一凡麵色怔忪了一下,隨即一個後退,趁我不注意,緊緊的抓住了我的手。
然後,這廝拽著我走到強子的麵前,居然道:“孬種,平時不是夠厲害的嗎?怎麼今天還被人打成這樣了?”
我頓時看著陸一凡,氣不打一處來的說:“你這是來看病人的嗎?如果,你是來奚落強子的,你就走吧。”
強子頓時一臉苦情的看著我:“一諾,不要再幫我說話了,你再幫我說話,某人等我好了後,不把我捶成肉餅才怪。你沒見他此刻就像吃了千年陳醋的嗎?”
陸一凡當即看著他,居然道:“早知道你還能說話,還這樣能蹦躂,我就不來看你了。看來,那兩個人對你下手還輕了點,你還沒有被修理夠?”
我立刻一拳頭捶向他的背,道:“陸一凡,你還有沒有人性?強子都這樣了,你還在奚落他,挖苦他。你還把他當兄弟嗎?他可是斷了一根肋骨呀。”
這廝居然一臉傲嬌的說:“誰叫他不識時務,摸我女人的手?他活該。”
強子頓時一臉笑容,道:“你再不現身,我就把一諾拐起走。”
陸一凡頓時橫了一眼他,道:“強子,你要是敢有這個心思,我非揭了你的皮、挫你的骨,揚你的灰不可。”
強子頓時斜眼一笑,道:“凡哥,帶一諾走吧,我好好的。這裏有你安排的最好醫生和特護,你們倆守在我這旁邊給我撒狗糧。讓我這個血氣方剛的單身狗怎麼受的了。去好好談你們的戀愛吧。”
我的臉頓時緋紅,睨一眼陸一凡,對強子道:“強子,我現在也是單身狗,沒和誰談戀愛。比你更慘的是,我還是一個離異的。”
陸一凡立刻虛睨我一眼,一副要把我吃了的樣子,看著我,幾乎一字一句道:“一諾,再把你剛才說的話重複一次。”
我不由看著他,賭氣的說:“你人老耳聾了,沒聽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