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一凡用拳頭揩了一下自己嘴角的血跡,回過頭,怒不可遏的看我一眼,眼角眉梢全是冷笑。
他那樣子,簡直絕望透頂!
我看著他那麵如土灰的絕望樣子,忍著腰傷的劇痛,嘶啞著嗓音對他道:“一凡,你誤會了,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他頓時痛心疾首的看著我,滿臉悲傷絕望的說:“許一諾,我不是三歲的小孩子,你幾句話就可以把我搪塞過去。你已經和人開了房,我進來時,你還躺在床上,你居然給我說誤會。哈哈哈——,許一諾,你是不是仗著我愛你,就把我當傻子一樣哄。”
我頓時淚如泉湧,看著他:“陸一凡,不管你信不信,我告訴你,我是清白的,不是你形象的那樣。”
他冷冽的看著我,全身都是森然,視線注視著我身上的酒店服務員的套裝,他把牙齒一咬,我甚至聽見了他後槽牙的響聲。
他雙手拽著拳頭,握的緊緊的,陰惻惻的看著我的裝束,慘烈的笑著:“許一諾,,我成全你,從此以後,我們一別兩寬,井水不犯河水。”
我頓時痛苦的看著他,對他道:“陸一凡,你可以選擇離開。但不是成全我。我也不能讓你這樣帶著滿身的痛楚和我決裂。我真的沒有和傅功錦發生什麼事情。今天的事情太狗血了,不信,你可以問顧北。”
他立刻又森然的一笑,隨即道:“哼,問顧北,誰不知道,你和顧北同穿褲子一條腰。許一諾,耳聽為虛眼見為實!我隻相信我看見的。”
說完,他不給我半點解釋的機會,就含恨絕然而去。
他走後,我頓時失聲痛哭。
傅功錦走到我麵前,勸慰道:“一諾,這樣的男人,不值得你為他傷心。”
我隻好看著傅功錦,悲涼的說:“你不知道,你不懂我和他之間的事情。”
那刻,我挪動著自己的腳步,想追上陸一凡,可是,我渾身沒有一點力氣,就像一個風雨中飄搖的紙人一樣。
我無奈的站在房間門口,看著陸一凡踉蹌著腳步,進了電梯,居然連一個回身都沒有。
我的心頓時像空了一樣。
頓時,我意識到什麼,立刻求救的看著傅功錦,讓他幫我去追上陸一凡,把今天事情的始末都告訴他。
可是,傅功錦這個傲嬌的男人,居然對我說:“許一諾,這世上的男人又不隻有他一個,你幹嘛要去自取其辱。而且,他一進門,連解釋都不聽,都開始對你動粗,這樣的男人,你把他追回來幹嘛?”
我知道,一時半會兒,我和傅功錦說不清。
那刻,我的腰卻疼的厲害。
傅功錦見我用手撫著自己的腰,滿臉的痛楚,他立刻問:“你剛才被撞傷了?”
我點點頭。
他立刻捶打一下自己的額頭,對我道:“該死,我先怎麼就沒有發現。”
說完,他立刻打開手機,在上麵下單,叫人給我送活血化瘀的止痛藥上來。
沒一會兒,就有人送了過來。
傅功錦就欲幫我上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