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顯然不是我能想象的到的事情!
傅功錦那麼周五正王、玉樹臨風,帥的人神共憤的男人,怎麼會是私生子呢?
難怪他身價那麼高,居然那麼行事低調!
可是,他既然是傅家的私生子,顯然就是他爸爸在外和他媽生的他,他怎麼會像我爸爸呢?
而且,他的渾身,似乎也沒有一點像他媽的地方。
我不由百思不解!
看來,傅功錦身上,是個有著許多秘密的男人!
可是,他媽為什麼看見我時,第一個反應是那麼的異常呢?
我為什麼就隻看了他媽一眼,就覺得似曾相識,而且,自己還和她長的極其相似呢?他媽為什麼看見我,居然吊詭的說了一句,“她還活著呢”?
難道,她希望我死!
想到這裏,我又覺得自己或許是太多疑了!
傅功錦他媽一個和我八竿子都打不倒一起的一個女人,幹嘛要想我死呢?
我死了對她也沒什麼好處呀!
要說她想謀財害命,似乎也一點都說不通。
因為,傅氏比我們許氏大多了,人家根本不屑一顧!
我頓時覺得是我自己是神經質,想多了!
我不想再糾結,幹脆就站在窗口去看外邊的夜景。
這時,到處華燈初上,城內一片燈火輝煌,簡直美的無與倫比。
我從來沒有那麼仔細、認真的去欣賞我們這個城市的夜景,或許,因為在外被困了兩個暗無天日的晚上吧,
當我重新站在這燈火輝煌的城市中時,我感覺無比的慶幸。
那刻,我看什麼都是那樣的美麗,這座城市,簡直就是一座海市蜃樓,美的那麼仙氣飄飄,就像天上的宮殿一樣。
我臨窗眺望了好一會兒,心裏滿是劫後餘生的五味雜陳。
我對自己說,許一諾,從此後,就好好的過吧。
人生這輩子,真的說不清。
或許你上一秒在高談闊論,下一秒興許就會去地獄走一遭了!
世事真的無常!
這樣想後,我強迫自己的心緒安靜下來,不要再東想西想。
可是,傅功錦他媽的麵孔,卻如影隨形的浮現在我的腦際,居然讓我想把她從我的大腦裏當病毒一樣的刪除、清空都不行。
這時,我的手機居然響了,是夏劍的寡嫂張鳳梅給我打過來的,她在電話裏聲音有點緊張的問:“一諾,你在哪裏?怎麼這麼久沒有回家了?我心裏特別的不安,所以,給你打個電話,問個安好!”
我的心裏突然一股暖流湧了出來。
其實,我一直在愛的包圍下長大的,自己是一個不缺愛的人。
可是,這些日子,經曆了一些人間的困苦磨難,特別是在那樣的一個劫後餘生的安靜夜晚,張鳳梅給我打來的這個掛念的電話,讓我特別的感動。
我不想告訴她我這些日子的經曆,隻對她說,我很好,這幾天在外出差,或許,明天就可以回來了。
她這才如釋重負的出了口長氣,在電話裏說:“那就好!一諾,一連有一周沒有看見你了,我特別擔心你,打攪了,晚安。”
“晚安!”我結束了和寡嫂張鳳梅的通話。
這時,某人居然在床上“咳咳”了兩聲。
我的視線不由向他看過去。
他居然醒了,睜大著他那雙如夜空裏璀璨的繁星般的眼睛,正聚精會神的看著我。
我不由被他看的臉紅心跳,不知所措。
於是,我問:“醒了?這樣看著我幹嘛?”
某人立刻向我招招手:“過來!”
我想,我已經是愛慘了他吧,他一招手,我就徑直走了過去。
我剛站到他的床頭,他就一伸手,直接將我用力抱了起來,然後,看著我,就像一個怨婦一樣的說:“不是說困了嗎?不是說要枕在我的懷裏好好睡一覺嗎?怎麼就跑到窗口去憑窗遠眺了?”
我摸著他的下巴,撒嬌道:“今夜的夜色特別的美嘛!”
“有我好看嗎?”某人居然大言不慚,用他的唇在我的額頭上貼了一下說。
我思忖了一下,看著他,故意道:“嗯,不相上下。”
陸一凡頓時輕輕的給了我一個爆栗子:“叫你不睡覺,叫你貪玩。看看你這身子,都輕的什麼樣子了,還不好好休息。”
我吊著他的胳膊,厚顏無恥的說:“人家這才是骨感美嘛,現在不是特別流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