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劍立刻“嘚瑟”的看我一眼,狗腿一樣的上了張欣那輛拉風的敞篷跑車。
看著他們倆坐在車上揚長遠去,我心裏頓時五味雜陳。
兩個垃圾!
我不由在心裏恨恨的罵道。
我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緒,才向公司開去。
還好,那天去了公司,沒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
我頓時有點如釋重負了。
下班時,想起好久都沒有和顧北在一起“嗨”了,我就給她打了個電話,約她晚上見麵。
沒想到,這家夥居然直接說,要去就去夜總會,她說,她好久都沒有過夜生活了,要去慶祝我們的劫後餘生。
我說那還不如去會所。
可是,顧北這家夥說她想去夜總會,想去裏麵完全的放飛自我。
她說她好久都沒有去那些地方了,她要去徹底放鬆一下自己。
“北北,我現在可聽人說,很多男人可是等在夜總會伺機‘撿屍’,專挑那些喝的人事不省的美女下手。”
顧北頓時大笑:“放心吧,一諾,老娘不等他們開房,就一舉滅了他們。”
她還是那樣的玩世不恭,仿佛那場地震,沒有改變她什麼一樣。
這樣的顧北,卻讓我特別的放鬆。
但是,不覺中,我又想起了那日去她的私人公寓裏見到的一幕,我的腦子頓時又警鈴大作不由擔心起她的未來了。
這些日子,我都隻顧忙自己的事情了,幾乎沒有把她的事情放在心上。
那刻,一種愧疚感從我心底油然而生。
因為,從小到大,顧北對我的幫助很多,她從來不容我被人欺負,對我簡直就是隨時都是拔刀相助。
想起這些,我就決定繼續引導她,影響她,爭取讓她早日過上女人該過的正常生活。她也需要一個男人對他加倍的寵愛和心疼,而不是永遠都是一副刀槍不入的鋼鐵身。
想起之前,我在她和傅功錦那裏付諸了行動,希望他倆能走到一起。
因為,無論從家世或者背景看,他倆都是天造地設,簡直就是絕配。
可惜,我努了那麼多力,他倆卻互不感冒,後來發生了一些事情,我就沒有精力再操心他倆了,這事情就不了了之。
想起這些,我還是決定潛移默化的去影響她,改變她,爭取早日讓她過上正常的生活,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耍個朋友,談個戀愛,都還要遮遮掩掩,躲躲藏藏。
於是,下班後,我就將車子開往她說的那個夜總會。
我和她在一個不太被人注意的地方坐了下來,要了兩杯色彩豔麗的果酒。
我和顧北剛陶醉在大廳裏那讓人放鬆和愉悅的場景中時,突然,我看見了一抹熟悉的身影,不由愣怔了一下,以為自己看錯了,當即還擦了擦自己的眼睛。
顧北看我那吃驚的樣子,不由問:“一諾,怎麼,看見誰了,瞧你那驚訝的樣子,就像哥倫布發現了新大陸一樣!”
我不由歎息一聲,對她道:“你看那個畫著煙熏妝,烈焰紅唇,妖嬈不已的美女,是不是黃然。”
顧北頓時順著我的視線看過去,然後,她居然絲毫也不驚訝的輕輕的一笑:“不是她,還會是誰。不然,你以為我吃飽了,非要到這裏來取樂子。我是故意讓你來看看這隻落水狗,離開了你的護佑,現在的下場的。”
我心裏不由一個強烈的緊縮。
其實,我看見黃然和不同的男人親昵的在一起,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但是,我沒有想到,她現在居然敢到夜總會這個魚龍混雜的地方來混跡,她就不怕夏劍知道嗎?
想起今天夏劍窮凶極惡的攔我的車,要我給他一個說法,最後,他上了張欣的跑車那副無賴又嘚瑟的樣子,我當即就覺得,這對“狗男女”,無論做什麼事情都已經與我無關。
於是,我就對顧北道:“北北,我們還是走吧。我們換個地方去娛樂。”
顧北卻向我擺擺她的手,說:“一諾,不能走,我一會兒還要點她的台。她當初那麼欺負你,我豈能讓她安生?怎麼也要讓她無地自容一下。”
於是,顧北直接向服務員招招手,居然點了黃然的台。
黃然立刻一副風情萬種,媚態萬千,猶如風擺柳一樣的走到我們麵前。
幸好我和顧北是女人,不然,或許也會當即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吧。
當黃然走到我們麵前,看見居然是我和顧北時,她的臉色立刻變了,不過卻稍縱即逝。
隨即,她又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看著我,道:“許一諾,來看好戲了吧。這一切都承蒙你拜賜。你現在很有成就感吧。夏劍昨天又被張氏辭工了,你現在心裏肯定很痛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