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邊喂邊對我說,那湯的配方是傅功錦給她的,許多食材也是他買的。
說到這裏,寡嫂張鳳梅看著我笑道:“一諾,傅先生對許總真好!就像許總的兒子一樣!”
她不經意的一句話,頓時讓我的心強烈的跳了幾下。
我頓時記起了昨晚我和陸一凡商議的給傅功錦和我爸爸做DNA鑒定的事情。
心裏當即悄然腹誹,或許,傅功錦真的是我爸爸的兒子呢?
如果,他真的是我爸爸的兒子,那我又是誰的女兒呢?
我記得我媽給我說過,她這輩子,隻生過我一個孩子,所以,她特別珍惜,視我如掌上明珠!
想到這裏,我裝著不經意的拔掉一根我爸爸的白頭發,歎息道:“哎,我爸爸的白發越來越多了。”
寡嫂張鳳梅還以為我真的是在歎息我爸爸的白發,她立刻安慰我說:“一諾,你爸爸都快花甲之年了,頭上有幾根白發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好了,你去公司吧,放心,我一定把許總照顧好。”
那個特護剛子就在一旁情不自禁的誇獎說:“張姐真的特別的盡職,我從來沒有看見過一個人這樣對待病人的,估計,就連自己的親生孩子,也難以做到。”
寡嫂立刻臉一紅,道:“我這隻是做自己應做的事情而已。沒什麼的。以前,我在鄉下什麼都幹,現在做這些,簡直比以前不知道輕鬆好多。一諾每個月給我拿那麼高的工資,我不這樣盡心盡力的做事情,我自己都會愧疚的睡不著的。”
那個剛子頓時對寡嫂豎立了一個大拇指。
我又看了一會兒我爸爸,才離開。
也許,那天是因為我爸爸好了許多的原因吧,我心情特別的好,昨天的那些狗血事情,一下子就被我拋到了九霄雲外,我感覺,我又輕鬆愉悅了不少。
不過,那天早上,我卻沒有直接去公司,而是去了一家醫院,把我的頭發和我爸爸的頭發拿去做了DNA鑒定。
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會懷疑我和我爸爸的父女關係。
也許,是因為我身上沒有一點長的和我爸爸相似吧!
又或許,是因為,我看見自己和傅功錦的媽媽居然特別像,我想解開一個什麼秘密吧。
那天,從醫院出來後,我才去的公司。
我沒想到,我剛到公司門口,就看見了夏劍就像一個遊神一樣在公司門口來回走著。
當他看見我的車子時,居然眼睛立刻一亮,就跑了過來。
他拍打著我的車窗,對我道:“一諾,你怎麼這刻才來,我等你好久了。”
我頓時不耐煩的看著他:“夏劍,你做你自己的事情去吧。你等我幹什麼?我們倆走到今天,難道還有什麼可以談的嗎?”
他立刻一臉尷尬的說:“一諾,我知道,我以前傷害你太多,可是,你下來,我真的想和你說幾句話。看在我們往日的情分上,和我說幾句話吧。我對天發誓,我真的隻是想和你說幾句話,沒有一點害你的心思。一諾,給我一個說話的機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