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雖然不知道她和言少澤是因為什麼事,鬧到她非要走自殺這條路的。
但大家畢竟都是女人,所以在她縮回手的那一瞬間,便很善解人意的從包包裏取出一條很漂亮的絲帶,纏繞在她的手上,很巧妙的幫她把那道傷疤遮的嚴嚴實實。
她有點小感動的抬頭看著笑笑。
以前總是聽公司的人說笑笑很善解人意,卻沒想到她會考慮的這麼周到。
很明顯這條絲巾是在她來之前就準備好的。
笑笑還特意的用絲巾在她手腕上打了個蝴蝶結。
打好後,見徐曉慧正用一種很複雜的眼神看著自己,便心領神會的笑著說:“其實,這條絲帶是言總裁讓我帶過來的,起初我還沒明白過來他為什麼讓我帶這種東西過來,等見到你真人後,我才知道,原來這些天你住醫院是因為這件事。”。
說著,她同情的目光落在了她的手腕上。
她淡淡的笑了笑,急忙從笑笑的手裏抽回了自己的手臂,並伸手往下拽了拽袖子擋了一下。
不明真相的笑笑問:“姐,你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嗎?”。
徐曉慧看著她,剛準備要轉移這個話題,王澤回來了。
他氣喘籲籲的闖進來說:“都辦好了,我們可以走了。”。
聽到這個聲音,她們兩個人齊刷刷的目光向門口看過去。
她淡淡的抿了下唇角,心裏還有點感激王澤回來的是時候。
笑笑皺了下眉,似乎有點抱怨。
王澤有點懵了。
他壓根不知道在自己進來之前發生了什麼。
笑笑幽幽的歎了口氣後,回頭瞪了王澤一眼,王澤很無辜的問道:“我,是不是進來的不是時候?”
笑笑大概是怕她多想,很快滿血複活的恢複了一如既往的笑容。
她從凳子上坐起來,就著王澤這句話,解釋說:“不是你回來的不是時候,是你進門總得敲下門吧,萬一徐姐姐正在換衣服什麼的,撞見多尷尬?”
說著,她臉紅的看了她一眼。
被笑笑說的王澤也跟著臉紅了起來。
他在言少澤身邊做事,從來都是除胡一建之外最細心的那個。
如今卻是自己有點冒失了,被笑笑提醒後,他急忙又跑出門外頭,敲了門才進來跟她道歉說:“對不起,徐小姐,我不是有意的,您別放心上。”。
她看了笑笑一眼,淡淡的笑著說了句:“沒關係。”
就這麼輕易被原諒,王澤突然有點不適應,似乎還沉浸在自己這個小錯誤裏,沒辦法走出來。
這時,笑笑跳出來從他手裏接過那些出院的手續條說:“都辦好了?”。
王澤伸手擦了下腦門上的汗,有點緊張的說:“辦好了。”。
笑笑粗略的看了下手裏的那條亂七八糟的手續,抬頭問她:“那我們走吧?”。
她看了眼被笑笑搞得還處在緊繃狀態緩不過勁的王澤,淡淡的笑著說了句:“走吧。”,說完,她起身去拎已經收拾好的行李箱。
結果手剛伸過去,就被王澤搶先接了過去。
在決定離開言少澤之後,她已經完全忽略掉了自己是言太太這個身份,所以她有點不太習慣他身邊的人因為他的緣故而圍繞著她轉。
並因為這層原因,她彎下腰去打算從王澤手裏拿過行李箱自己拎。
然而,她的手剛觸碰到拉杆,就被王澤推開說:“我來我來,這些事怎麼能讓您親自動手呢,還是交給我吧。”。
他這樣說的時候,笑笑向他投去讚許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