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的畫麵雖沒什麼特別的說法,甚至連動過手的痕跡都沒有。阿布的能力如何我不知道,不過從被困其中來說應該不怎樣。更主要是對方的能力更差,上井根本沒察覺到這地方的凶險有多大就讓阿布行動。
環水鬥的凶險足以讓所有進入裏麵的人掛掉,而最大的問題也恰恰來自環水鬥本身的裝置。如果闖入者能打開每一道機關成功進入墓中心拿到金縷玉衣的時候,此時的危機才是最致命的,不管闖入者的能力究竟有多大也插翅難逃。
金縷玉衣在被挪動的那一刻,環水鬥中的最後一道機關,也就是終極機關瞬間就會被啟動。整個環水鬥的出口被鎖死,鬥沒儲存的水像泄洪的節奏出來。墓被毀,闖入者根本沒時間逃命,最終就是死路一條。
麵對這個結果,我沒敢有太多想法,同樣也不敢讓事情變得緊張,麵對當前的出手還遠遠達不到得到金縷玉衣的目的。環水鬥就是一種防盜的存在,誰進去都是死路一條。
如果阿布的能力達不到打開金墓機關的話,可能就會因為這點而撿回一條命。總之,從現場的情況來看還沒有達到一個讓人無奈的地步,我們的目的是救人,其他並不需要廢話。
確定現場沒情況後,隨即又把工具拿了出來,等不到天黑後再行動。救人後馬上離開才是關鍵,至於是否會被發現都是廢話一句。
當著大家的麵說出自己的想法後,隨即又讓阿八守在外麵,以防備可能出現的意外。然而阿八並沒有同意,用他的意思來說就是要主動出手去救人,不管裏麵多大危險必須帶頭行動。
倒是有點義氣的節奏,我也沒敢阻止,有他跟著也多個人幫忙。雷彪這一把年紀不適合折騰,沒辦法隻能守在外麵,而他自己也沒拒絕。
事情確定好後,行動便果斷展開。此時已是近黃昏,一種傷感的味道撲麵而來後,我又感覺到這行動不應該這麼著急,天黑後出手更合適。
腳步已經拉開,沒辦法再改變後,隻能按照當前的意思繼續行動。當然,最有可能得到的結果還處在一個被動中。至於能否得到最後說法還不確定,山洞口的路看上去沒有多大特別,甚至連最基本的危險都沒看到。
一直到山洞口前,我當即伸手打住道,“餘安,拿著羅盤探探路口是不是有動靜,沒動靜的話咱們就繼續走。”
餘安隨即摸出羅盤看起來,以他的能力使用羅盤還是沒問題。而這時候的阿八一直用手電左顧右盼,真像做賊的節奏。
確定沒動靜後,餘安則是帶著羅盤在前麵帶頭,貌似這情況看上去多少有點不對勁,應該是我帶頭才對。
“餘安,你跟著我走,金漢墓不簡單。”我連忙叫住他並換了位置,以防可能出現的問題。
回到當前再看,路上還能看到有踩踏過的痕跡,按照腳印的數量來看還不少人,雜亂無序,倒也看不出慌亂。
路邊沒有小溪,但腳底卻能感覺到水在流動,這種流動不是每個人都能感覺到,也不是一個確定的小溪,而且灌輸的通道。這也讓我感覺到了環水鬥的厲害之處,能在山中鑿出一條通道讓水穿過而形成循環使用的機關。究竟是如何做到的,我卻沒敢有任何想法?
拐過一道彎後,視線隨即變得模糊,整個畫麵看上去就是那種特殊的感覺。再回頭,光線卻是非常明亮,很普通的山洞,沒有太多特別,但這也僅僅隻是我們看到的特別,無法用真正出手來麵對的情況下,根本沒敢讓事情變得更輕鬆。
手電在這時候起到了作用,餘安直接用頭燈打開照亮手中的羅盤後,我也打開了手電。腳步慢下來的時候,已經能聽到水滴的響聲,這還沒有太多特別,山洞中有水滴出現並不代表什麼特別的情況,很正常的畫麵中似乎也帶著一些不正常。
知道這是環水鬥的情況下,行動自然會更小心。此時的水滴不斷掉下後,越來越密集的時候,畫麵已經變得有些緊張。出現眼前的路在這時候沒了,也就是這山洞已經到頭。
“三爺,這地方有情況,小心。”餘安的聲音隨即很小心的傳來,腳步也跟著停下。
阿八的跟著上前看過現場後問道,“這到底怎麼個說法,為什麼沒了通道,難不成已經到頭了?”
這話讓我不敢對他有太多看法,以他的能力不至於不知道這盡頭處還有其他入口。
我沒說法,而是把目光落到餘安身上喊道,“羅盤在你手裏握著,眼前的情況如何出手你說了算,趕緊的,先找到入口,這地方沒太多特別,先不用考慮其他的。”
餘安當即抬頭看來,燈光晃過,我連忙伸手擋過,餘安跟著上前敲著牆壁,左右看了一陣說道,“玄門左右,空洞而出,中無特殊,雲遊四海,應該在正前方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