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阿布犯了大錯,阿八除了幫忙外也沒其他可說,當前的情況也隻能通過我們的出來來解決。而這件事雖是大事,可一定程度上更讓我難受,這小子既然能幹這個,肯定是學到了金燈大師的能力,這更說明他能幫到我們,現在是否可以出手?
我當即說出自己的想法後,阿八再次深吸了口氣打住道,“三爺的心情我完全能理解,但我要說的還是他個人的情況。”
“阿布不可信?”餘安驚訝的問道。
“沒錯,阿布確實不可信。”阿八很肯定的說道,“我們雖是親兄弟,可你們從他身上也看到了野心的存在。金漢墓的出手已經讓他深陷險境不說,他還惦記著寶貝。我擔心八卦圖的事讓他知道又起波瀾,金墓中的秘密會進一步打亂他的思緒而給三爺的行動帶來阻礙,所以這事最好不要當著他麵提。”
這話倒是夠實在,對阿布的懷疑從來就沒放棄過,這樣的出手也一定是我們應該應該麵對的結果。可問題是,紙包不住火,隻要他再見到上井就會有想法,即便幹掉上井也無濟於事。
心術不正的人,留著始終是個威脅,當前還沒辦法直接出手的情況下,阿布的問題好像成了我們的攔路虎。
我想出手也沒理由,畢竟阿布現在是幫我們在出手,背後真要有個什麼特別的情況,阿八這邊就不好交待。
我無奈的搖頭示意後跟著又問道,“不讓他知道估計是不可能的,我們不開口並不代表上井沒提起過。再說了,你們這邊還沒人知道當前的情況,金燈大師就沒留下過說法?”
“當然有說法,阿布一直衝著這事在出手,隻是他們並不知道你們的到來是衝著金墓出手。所以現在麵對他最好不要提起此事,大家都能心安理得。”
阿八說到這也有種深感無奈的意思,所有行動在這一刻已經變得不知所措後,再行動已經是不可知的結果。而事情的到來同樣讓我不敢相信,在金燈大師的門下還有自己人想著出手金墓,這倒是夠驚險的。
餘安看向我的時候也已是不可思議的到來,貌似這背後還真存在一種特別的出手。我果斷伸手打消了他的意思,出手也不是這個時候,隻字未提或許能打消他的懷疑。
畫麵沉思稍許,我剛要開口,突然見外麵一身影閃過。目光隨即落在外麵,這才遠遠的看到這個背著包的人走來。
“三爺趕緊先到屋裏避避,這情況沒那麼簡單,我這裏很少有人來,說不定就是你們所說的情況。”阿八說著便起身迎了出去。
我也沒敢大意,如果真是上井派來的人,我們的躲避便是自然。起身往屋子裏走去,透過窗戶再看,隻見那人很快來到門前,背著一背包,還是個年輕人。
“這裏是阿八大師的家吧,哈哈,我是慕名而來,聽說阿八和阿布兄弟都是金燈大師的高徒,所以想過來算上一卦,想看看自己的運勢。”那年輕人很有禮貌的笑道。
我一看這情況便知道此人來者不善,說話的時候目光不定,一直搜索著屋子四周,似乎是在尋找什麼,隻是沒看到動靜才沒主動出手。
阿八發現他的情況不對後,抱拳笑著回答道,“這位小兄弟可能來得不是時候,阿八已經出去了,阿布剛剛回來沒多久,還在休息,暫不見客。我是這裏的下人,你要是有什麼事可以跟我先說說,阿八回來後我再跟他說。”
“阿布還在睡覺呀,這都快下午了,他是不是昨晚忙了什麼?”
“哦,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一個下人做點力所能及的事而已。你要是想見他們,還請明天再來吧,我會把消息告訴他們。對了,你叫什麼名字,可以留下電話,到時候再聯係你。”
見阿八開口就要送客的意思,年輕人略顯不爽,再次掃過屋子沒見動靜後跟著又笑道,“大叔,你看我大老遠跑過來一趟不容易,我也不能時刻在這裏待著。這樣吧,我就進去等他,反正阿布在家中,等他醒來後我就找他,不會礙事的。”
說完,那人便大步朝著院子走來,好像真要進來等。其實大家都知道這哪裏是等,不過就是進來看清楚而已,阿布一定會出來說話。
“誒,慢著慢著。”阿八一手拽住他,再悄悄用力將他推後了一把說道,“年輕人怎麼這麼沒禮貌,我都說了讓你明天來怎麼還進去,你是沒聽懂我的話呢還是認為自己了不起,可以在我這裏耀武揚威,真就不怕我出手?”
畫麵頓時冒出火藥味,說不定這小子就會動手,要真打起來,我倒是不擔心阿八搞不定他。就怕阿布知道這事必然會現身,行動被他打亂就得不償失。
“出去,馬上離開,我們這裏不歡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