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總,這幾您是不是沒服用藥?”芮沉剛在他西裝口袋裏,沒發現那兩瓶藥!
不是芮沉擅自翻檢老板的衣物,而是,這次病情緣故,他必須這麼做,畢竟監督老板服藥也是分內之職。
左占沒話。
也根本沒想理會這個話題,他看著電腦屏幕,自然的朝他伸手要文件。
芮沉走過去,將文件遞給他。
看著左占忙碌的一絲不苟,芮沉沉吟了很久,還是沒忍住,“方教授和李醫生千叮嚀萬囑咐,如果不服藥,您的病情會加速更快的!”
“這就是您昨晚燙傷的主要原因,左總,這真不是我們危言聳聽……”
“知道了。”左占淡淡了事。
芮沉,“那藥呢?您是落島上了,還是……算了,我讓方教授再開吧。”
芮沉要向外,左占卻叫住了他。
“那個梁國發背後的人,查出來了麼?”
芮沉重新走回來,“還沒,對方很嚴謹,幾條線都斷了,警方都一無所獲。”
左占摸了摸下巴,他總覺得梁國發的背後,就是廖家,但沒有證據……
“把這人的資料,還有慶達的詳細調查,都發給我。”
芮沉應下。
“廖家那邊還要盯緊點,但安置的內線不要動。”
“知道,我明白。”
芮沉出去後,片刻,就將所需的資料都發給了他,左占檢查一番,轉發進了一個郵箱,隨之,撥通了一個號碼。
“呦,咱倆好久沒聯係了,還以為你查出來那仨月的事兒,就把我忘了呢!”那邊傳來慵懶的男聲,隨之打了個哈欠,“不過,你能不能注意下時差,我這邊可是半夜啊!”
換做平常,左占肯定會忍不住調侃他兩句,但今他屬實沒心情,隻言,“我發了你一些東西,用你的渠道,細查一下。”
“具體因為什麼?總不能每次辦事兒,都不告訴我個原因呀。”
“十年前那筆賬,忘了?”左占提醒了句,十年前就是他們倆組建的遊戲公司。
對方頓時清醒了,沒忍住爆粗了句,“和姓廖的有關?”
“嗯,該到報仇的時候了。”
“K!那就什麼都別了,交給我吧!”
左占輕然勾唇,這個廖二啊,還真是和他爹廖東興一樣,仇人滿下,也算多行不義必自斃了。
隨後,他又叫來了芮沉,將剛撥的電話號給了他,左占,“這位是勒弘,他在海外有個電子信息公司,本人不僅擅長電腦方麵的東西,海外人脈也非常廣,梁國發的事兒,我讓他去查了。”
把這些告訴芮沉,原因是什麼都很清楚。
可芮沉還是沒忍住心裏泛酸,“左,左總……”
“沒事,去忙你的吧。”左占揮了下手,移開的眸光諱莫又深邃。
許願在公司忙了一整,下午又和洛辛確定了下後去蘭海的時間,隨後接到了溫醫生的電話,就提早下班去了醫院。
辦公室裏。
溫醫生烘培的手工咖啡香氣四溢。
“是檢查結果出來了吧。”許願輕攪動著咖啡勺。
“是,有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溫醫生麵色的惆悵,難以掩飾。
許願早從電話中聽出了些,此時也算做好了心理準備。
“這次檢查從大麵上來看,您身體還算不錯的,但是……癌細胞還是有擴散跡象,恢複的也不是很理想。”
許願整顆心也沉了。
“之前暫停的服藥,現在還是要繼續,而且,三次手術也要提上日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