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江一直替廖東興效命,在去年綁架案事發後,就逃竄國外,當下廖家幾兄弟爭鬥,這人又不聲不響的回了國,會是巧合?絕不可能!
“而且據我們的消息,洪江是秘密回國的,和他接觸的人,貌似是……蘇先生那邊的人。”
季放微詫,蘇憶墨向來對廖家財產不為所動,但表裏不一兩麵三刀他也是見識過的,這人的危險程度絕不次於廖江城。
“密切注意著點,消息也先不要走漏。”季放深忖,他要做的是不讓任何不利殃及許願和許家,其他的,暫不做他慮。
但是,一想到這個亂糟糟的廖家,季放還是覺得腦仁疼。
清早,許願醒來時,宿醉的頭有點疼,習慣性的翻看手機,看到簡妍發來的消息,她一邊起床活動身體,一邊給簡妍打去電話。
“昨你婚宴我網上看到幾段視頻,很不錯,但你一定累壞了吧?今還起的這麼早……”
聽著簡妍的聲音,許願就心裏很舒坦,微微一笑,“還好了,你呢?身體恢複的怎麼樣了?”
“還不錯呀,醫生昨和我確定了下整容手術,時間大概安排在下周了。”
“那我把那時間空出來陪你。”
“真噠?真噠?”
許願撲哧笑了,“真的,對了,阿妍,你信息上問的,也是真的,我之前手術移植骨髓,用的確實是溫暖的,可是一碼歸一碼,她救我是事實,害你也是事實,你不用顧慮我。”
而且,手術當時,左占也沒問許願的意見,她也沒打算往後再用溫暖的骨髓,救人是功德一件,但害人也是罪責難逃。
“……猜到你就會這麼,我也沒什麼別的心思,就是要讓她付出同等的代價。”簡妍車禍重傷,麵部嚴重毀容,還植物人長達半年以上,這些傷害,都已成事實,如不討回,簡妍什麼都咽不下這口氣。
許願也明白的,“你有具體想法了嗎?”
“她讓我毀容,我要讓她沒臉,就這麼簡單。”
許願想了想,眼底泛出光芒,“行,我幫你。”
“K,那就這麼定了!”
掛了電話,許願洗漱了下,換身衣服下樓時,正好看到肖罪,她便吩咐,“和帝都那邊聯係下,看看近期有沒有合適的影視或者真人秀一類的,我要投資。”
“好,我稍後問問。”
季放陪她吃了早飯,剛用晚餐,廖江城的車就到了。
許願以為會去老宅看望廖母,甚至提前都準備好了禮品,但上車後,廖江城卻,“先去法國,我媽這兩情況不太好。”
許願記得廖江城的母親精神方麵欠佳,便沒多問,讓肖罪和阿諶收拾下行李,她和林副總通了個電話,便去了機場。
由S市直飛法蘭克福,抵達後開車去盧森堡,抵達時已經是晚上了。
溫差緣故,廖江城下車時脫去外套,隨手扔給衛焺,鬆了鬆襯衫領口,看著月色中肅穆的老莊園,他沉了下眸。
“等會兒不管發生什麼,也不管談到什麼,都和你關係不大,不用在意。”他淡言,繞過來挽起了許願的手,“你也不用幫忙,我能處理。”
許願點點頭,“好。”
走進別墅,先是傭人跑出來迎接,繼而,看到從樓上慢慢走下來的男人,周身黑色的襯衫西褲,雙腿修長,麵龐白皙精致,微卷的短發飄逸,無論從何種角度,都好看到令人驚歎,隻是那居高臨下掃來的目光,堆滿的惡意讓人膽寒。
“廖二,你還有臉敢來這裏。”出口的話語,也涼薄的透出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