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臉溫柔地看著懷裏的女人,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玩弄著她的頭發,“那天為什麼要先走?”
六年前,他回國來談一個合同,卻不想被人給卑鄙的下了藥,隻能找最近的一個賓館休息,期間進來了一個女人,他還以為是林森找來的,所以想也沒想地就用她解了藥。
誰知,隔天一大早,她就離開了,他問過賓館的服務人員,沒有人記得她是什麼樣子,由於賓館太小,太破,也沒有攝像頭記錄下她的模樣,他曾試圖找過她,但都無疾而終。
雖然他對那一晚的感覺有些意猶未盡,但一直找不到人,也就沒再放在心上。
沒想到現在那個人就在自己的身邊,而且竟然是她,得知這個消息時,他是又喜又怒,以為是她不願意告訴自己,可現在看來,並不是。
鼻尖被頭發弄得有些難受,葉念依伸手揮了揮,閉著眼睛,裝作休息的模樣,沒有回話。
知道她沒有睡著,鳳眸裏劃過一抹流光,他朝她的耳朵裏輕吐了一口熱氣,邪笑著說:“我知道你沒有睡著,繼續做,還是回答我的問題,兩者選一個。”
她猛地睜開了眼睛,忿忿地看著他,這男人是魔鬼嗎?
非要將她折磨死,才甘心。
見她瞪自己,封衍一臉無奈地聳了聳肩,一副你逼我這麼做的樣子。
她咬牙切齒地看著他,恨不得能夠將他暴打一頓,但轉瞬間,她又泄了氣,有氣無力地問:“假如你是個女的,”看著他一瞬間沉下來的臉色,她擺了擺手,忙說道:“我是說假如。”
知道她的意思,他臉色微緩了些,“嗯,你繼續說。”
“假如你是個女的,而且還一直是個乖乖女,某一天,即使被下藥,卻腦子清醒地和一個陌生的男人……”她頓了頓,似乎有些難以啟齒,“上了床,失去了清白,你第一反應是什麼?”
他了然地點了點頭,似乎明白了她為什麼那麼做,“怪不得你的技術退步,原來是那天被人下了藥。”
“啊?”
被他忽然冒出來的一句話說得有些茫然,她一臉霧水的看著他,旋即,明白了他所話裏的意思,暗暗地在他的腰間擰了一把。
臉頰上的緋紅不知道是因為害羞,還是因為剛剛運動過後,還沒有消散,她隻感覺整個臉都快要燒炸了。
一把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他陰惻惻地看著她,問道:“我聽說你結過婚。”
“是啊。”
她一臉理所當然地回答,完全沒有意識到危險。
俊顏一瞬間沉了下來,就連空氣中的曖昧一瞬間都消散了幾分,隻餘下了凍人的冰冷。
終於感覺到他異樣的葉念依,轉眸看著他,顫顫地問:“怎麼了?”
她確實結過婚,有問題嗎?為什麼要用這種眼神看著她,怪可怕的。
“他碰你了嗎?”
良久,他開口問道,聲音低沉而沙啞。
還不待她開口回答,他忽然自嘲地笑了笑,“他怎麼可能沒有碰你。”
話不知道是對他自己說的,還是對葉念依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