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遊樂園出來後,我們又去吃了燒烤,就是小店的那種,配著啤酒吃,老有味道了。
到了後頭,大概是喝了點酒的緣故,我倆去鬼屋的時候也是給嚇了一大跳,而他更是差點把人家工作人員給打哭。
給人家教訓了一頓後,我倆又屁顛屁顛的跑去了電影院,直到十一點多才回到家裏,誰都沒有提別的東西,可謂好不開心的模樣。
第二天的時候,他將手機關機扔在了房間裏,竟然一整天都在陪我種樹,因為那院子裏並沒有什麼樹,所以我倆愣是種了一整天。
第三天就厲害了,誰也想不到坐在豪車上的我們倆會到鄉下去偷地瓜,幾乎把我這些年想做而不敢做的事全做了。
因為我們竟然跑到了山頭上烤地瓜,烤焦的時候,那味竟然還有點香。
那晚他突然說自己生日從沒好好過過,也不知道是內疚還是怎麼的,我竟然讓他買了個蛋糕。
結果就是兩人身上全是蛋糕。
他有一本日記本,說是記了很多東西,卻從來不讓我看,明明就放在他的桌子上,我卻怎麼也不敢去翻。
想想自己已經偷過一次他的東西了,要是再偷可就不道德了。
到了第四天的時候,我倆哪都沒有去,就躲家裏看了一整天的電視劇,追到大結局的時候我那眼淚嘩啦啦的流了一堆,他就在旁邊傻傻的給我拿衛生紙。
動不動還摸摸我的腦袋,給我一頓臭罵。
其實我們也沒玩多少東西,不過才到第五天就好像把想玩的都玩了個遍。
我們去了動物園,博物館,還裝的很有學問的去了圖書館,結果隻是坐著看。
好像情侶之間的約會我們都幹了,就是沒有牽手,沒有曖昧。
對了,最曖昧的事大概就是第七天他送我回家後,在我額頭上留下的一個吻了。
那會我是真的很內疚,一時便也久久沒有下車,隻是小聲的開口道:“沈言,如果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你會報複我嗎?”
他隻是輕輕摸了摸我的腦袋,“傻瓜,我從不會讓任何一個對不起我的人好過。”
頓了頓,他又淺笑著道:“但你是例外。”
一時間,我的心裏在無數的內疚閃過之時,竟是有了些許的輕鬆之意。
我這人確實是糟糕透了,此時此刻,還在想著他會不會報複自己,而不是會不會原諒自己。
換成別人,估計早就內疚死了吧?
仔細想想,我確實太不像話了一些。
回家後的日子都很無聊,因為剛剛退學,我媽也是特別的焦急,更是連門都不讓我出,說是大家都在讀書,我要是出去給人家瞧見了,會被笑話雲雲。
我自是不怎麼在意,但是她都那樣說了,我也沒有再出去,隻準備著禮拜天就去車站,自己去西城讀書。
無聊的那段時間裏,林越凡也很忙的沒找我,就連沈言也在送我回家後就再也沒找過我,就好像真的同我分手分幹淨了一般,互不打擾了。
去西城的前一天,我還是沒忍住給林越凡發條信息,大意就是說我這禮拜就會去西城,然而他並沒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