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能讓周戰這種歡場高手收韁養性,服服貼貼,看來這個大濕妹有點本事。
雖然有了異性,不過周戰總算還能記起有李麟這個老板,聽到李麟要離開一段時間,立刻表示要跟隨李麟去京城。
李麟瞄了周戰一眼,笑著道:“你舍得離開你家大濕妹十幾天?”
這一說,周戰立刻猶豫了,不過很快才抬起頭,堅定地道:“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和麟哥相比,一個女人算得了什麼?況且我可以讓她跟著我一起去啊。”
“行了,周戰,我看你一刻都不能離開這個大濕妹,遲早得死在她手裏。”李麟拍了拍周戰的肩膀。
周戰抓了抓頭發,傻笑道:“還不是因為高手遇到高手,大家棋逢對手。”
李麟翻了翻白眼,神情變得嚴肅,盯著周戰道:“這一次,你不要跟我一起去,留在深市,幫我做點事。”
“麟哥請盡管吩咐。”周戰見到李麟說到正事,也正經起來。
“替我盯著大德集團!”
周戰一愣,隨即明白過來,李麟和陳宇昂之間的恩怨,他也略知一二,現在陳宇昂意外身亡,不管與李麟有沒有關係,恐怕陳家都會將這筆賬算到李麟頭上。
防患於未然,確實有這個必要。
其實,除了陳宇昂這個問題,還有一點是周戰不知道的,李麟重活一世,必定要在深市大展拳腳,那麼大德集團就是第一塊絆腳石,就算大德集團不因為陳宇昂的死來找李麟的麻煩,李麟也不會放過大德集團。
想要在深市展露光芒,就要跨過大德集團的屍體。
“麟哥你放心,如果陳家敢來為難你,我第一個不放過他們。”周戰拍著胸口大聲道。
“得了,現在是法治時代,你這套打打殺殺的招數先收起來吧,如果陳家直接來對付我,這還好應付,我就怕他們利用大德集團的力量,趁我們公司轉型期間,立足未穩,要將我們扼殺於搖籃。”李麟瞪了周戰一眼,沒好氣地道。
周戰笑了笑,看著李麟,略有疑惑地道:“麟哥,既然你有這種猜測,為何還要在這個時候離開?如果你坐鎮深市,我諒大德集團也不敢來尋咱們麻煩。”
李麟搖了搖頭,沉聲道:“大德集團在深市深耕多年,各行各業都有涉及,如果我們現在貿然和他們硬碰硬,恐怕會得不償失。”
“麟哥,你這話就有點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了,難道我們就什麼都不做,任由大德集團將我們吞掉?”李麟雙拳緊握,不服氣地道。
李麟嘴角微翹,冷笑一聲,“哼,吞掉我們?他們有這能力麼?”
“但是我們也不能什麼都不做啊。”被動挨打,不是周戰的行事作風。
“大德集團就像一條百足之蟲,隻要我們將它的腳一根根折斷,到時大德集團就會任憑我們宰割。”李麟眼裏露出駭人的鋒芒。
周戰的眼神也亮了,盯著李麟,“麟哥,難道你這次去京城,是要折它的腳?”
李麟沒有否認,冷冷道:“與其被動挨打,不如主動出擊。”
“這種衝鋒陷陣的事,我也去……”周戰興奮地道。
“沒門!”李麟決絕地打斷周戰的話,這一趟去京城,隻是試探,還用不著短兵相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