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混混將車開到了郊區,剛將溫情心從車裏拖出來,甩到地上欲行不軌之事之時,幾輛車衝出來將小混混團團圍住。
薛銳一直守在酒吧的外麵,所以早就注意到溫情心被幾個混混帶走,隻不過他沒有立馬出手,因為他知道自己勢單力薄,所以叫來許多手下,共同圍堵小混混。
將溫情心從地上提起來,薛銳摟住她的腰,免得她腿軟摔倒,湊近她耳邊說,“我救了你一命,你該怎麼報答我呢?”
將小混混們交給手下收拾,薛銳將溫情心塞進車裏,準備帶回家。
溫情心還被剛才的一幕嚇得有些心驚膽戰,坐在車裏久久緩不過神來。薛銳看見她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不屑的笑笑,“你現在擺著一幅委屈樣給誰看,你陷害溫溢寧的時候,可沒有這麼軟弱。這倒真應了那句老話了——天道好輪回,你說你是不是遭了報應呢?”薛銳的手捏住了溫情心的脖子微微用力地說道。
溫情心並沒有感覺到呼吸不適,但突如其來的緊窒感還是讓她扭動了幾下,身體。她害怕薛銳的原因之一,就是因為薛銳總是很喜歡虐待她。可薛銳既有錢又有相貌,而且很受薛父的器重,CE集團是絕對會繼承到他的手上的。溫情心實在舍不得這棵大樹,但她也擔心自己再這麼和薛銳相處下去,遲早有一天自己會被薛銳玩死。
薛銳怎麼可能不知道溫情心在想什,不過他也克製不了自己。和別的女人在一起時,他還多少會有點憐香惜玉,但麵對溫情心,他便隻想辣手摧花。
溫情心知道,自己一旦跟薛銳回家,免不了又是一場折辱,於是她千方百計的想擺脫薛銳。
“薛少爺,我明早還有通告要趕,就不打擾您了,您在這把我放下來,讓我回家吧。”
溫情心苦苦哀求著薛銳,她明天早上確實有通告,如果今晚被薛銳一番打罵,明天肯定不能以最好的狀態去投入拍攝,這可是她來之不易的工作機會啊!
薛銳搖搖頭,“我可是救了你一命,這麼快就翻臉不認人了嗎?”
溫情心急忙賠笑道,“薛少爺,您家實在是太遠了,早晨起來連車都叫不到,不如您先放我回去,等以後有時間了我再好好賠罪,怎麼樣?”
溫情心隻想著能拖一會兒是一會兒,能用語言解決的問題,千萬不要拿到床上去解決。
薛銳挑了挑眉,看著溫情心那張動人的小臉兒,心裏竟然生出了一種愛憐的情緒,“既然你不想跟我回家,那就現在把我伺候舒服吧,什麼時候等我滿意了,什麼時候你再下車。”
薛銳抓起溫情心的手,放在了自己身上,溫情心明白了他什麼意思,隻好深吸一口氣,為自己的明天而努力奮鬥起來。
“還沒有找到嗎?”薛錚站在別墅門口,表情凝重。他從CE集團趕回家中,卻發現家中空無一人,溫溢寧竟然沒在家裏。
薛錚四處找尋,發現根本沒有溫溢寧的痕跡,也就是說,溫溢寧並不是在家中喝的酒。薛錚害怕出事,急忙叫張特助派人去找,可找遍了城中大小酒吧,也還是沒有溫溢寧的消息。
“不是說她今天沒有任何通告與行程嗎?”薛錚扭頭看向身旁同樣焦灼的經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