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之間的對話神秘而又古怪,聽的眾人都紛紛朝這裏看過來,連導演也忘了要打撈工作人員的事情,直到村長走出他的視線,導演才回過神來,急忙想著各種措施來找到這幾個年輕人。
村民們拒不讓步,務必要等到他們可以進行打撈的時間才肯放船。導演無可奈何,隻能一邊撥打了援助電話,一邊等待著村民可以進行捕撈的時間。
到了正午,捕魚人駕著船駛向了湖中心,漸漸地打撈起了一些物品。當載著這些東西回到湖邊時,所有人的臉色都難看的厲害,因為那些東西正是可以證明這群年輕人身份的物品,看來他們果然是溺死在這片湖中了。
年輕人的後事由導演來負責辦理,溫溢寧也幫不上什麼忙,隻好待在屋子裏,回想著村長的話。
“別想了,不過是一個老頭的胡言亂語。”經紀人安慰著溫溢寧,但她的心裏也在打鼓,不知道這件事情到底是真是假。
“其實你接下來也沒有什麼工作,不如就在這裏住上半個月。”
經紀人心裏有些退縮,若真是如村村長所說,隻要住上半個月就能逢凶化吉,那就在這裏住半個月,當做休閑度假了。
搖了搖頭,溫溢寧說道,“不行,要是我沒事,肯定會留在這裏,但是你忘了嗎,原計劃就是拍完這個廣告,我要趕回去參加清尊的百日宴。”
雙手抱膝坐在床上,溫溢寧將頭埋在了雙腿之上,陷入了兩難之際。許久才抬起頭來,堅定的說道,“不管怎麼說,清尊的百日宴,我是一定要趕回去的,這是他人生中很重要的一個瞬間,我作為母親不能不在場。”
溫溢寧失去過一個孩子,所以她倍感現在所擁有的孩子的珍貴,她不想錯過孩子成長的每一個瞬間。
最終,溫溢寧做了決定,她還是要趕回帝城。至於村長所說的事情,她認為該來的還是會來的,躲也不是個辦法,他能夠做的就是盡量小心,希望能夠逢凶化吉。
離開的那天,村長看著溫溢寧,依舊想要挽留她。溫溢寧麵向村長深深的鞠了一躬,“村長,多謝您的好意,但是我必須要趕在我兒子的百日宴前回去,這對他來說是一個很重要的日子。”
“既然你已經決定了,我就不留你了,這正是天注定的結局。”村長從口袋裏掏出一個掛飾,遞給溫溢寧,“希望你能平安度過這次危機。”
虔誠的接過掛飾,溫溢寧小心翼翼想要將它掛在脖子上,卻被村長攔住。
“不,你要把它放在距離你心口最近的地方,千萬不要忘記這件事情,從你離開這裏以後,這個掛飾千萬不要離身。”
皺了皺眉,溫溢寧覺得村長說的越來越離譜,不禁問道,“難道有了它,我就能夠平安無事嗎?”
村長搖了搖頭說道,“這是我們村落的護身符,我隻是希望它能保你平安。它沒有避開災禍的能力,事實上,也隻有你自己能夠化解這場災禍。”
意識到自己透露的太多,村長閉上了嘴,目光深遠的看著溫溢寧。
微笑示意了一下,溫溢寧坐上車離開了這裏,眼睛裏還是帶著些許不敢相信。
坐進車裏,溫溢寧仔細地觀察一下那個掛飾,不僅用料簡單,而且做工粗糙,比市麵上賣的平安符看起來要廉價十倍不止,不過溫溢寧還是認真的將它放在了距離心口最近的口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