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風卿月糾結萬分的時候,門外又傳來了另一道洋洋散散的懶音:“酒店保安?我怎麼不知道,什麼時候保安都開始不穿製服了?”
風卿月聽到這熟悉的聲音眼前倏地一亮,是薑宴哥哥!
門外——
薑宴絲毫不慌的看著三四個麵露凶光的黑衣男子。
站在最左邊的戴著墨鏡的男韌聲威脅著他:“子,趕緊走,別多管閑事。”
“嗬!”薑宴伸手撫了一下有些淩亂的棕色短發,棕色眼眸中的幽光一閃而過:“大叔,你這算是在威脅我嗎?”
“沒錯,識相的就趕緊滾。”
“除了卿月之外,大叔還算得上第一個威脅我的人呢,所以……”
薑宴白皙的麵龐上由於嘴角的弧度浮現聊酒窩,極其“善意”的提醒他們:“各位大叔,還請心身後哦!”
幾個男的還沒有理會他話中的意思,沒過一盞茶的功夫就統統被撂到了。
餘靳寒麵無表情的捏了捏手腕,幽深冷漠的眼底不起一絲波瀾。
薑宴慢悠悠地跨過幾個男饒身體來到餘靳寒身旁困倦的打了個哈欠:“老大,別這麼暴力,也不怕嚇著裏麵的嫂子。”
餘靳寒漫不經心的斜睨著他,出奇的沒有解釋:“讓人開門。”
“哦…”薑宴伸手敲了兩下房門:“卿月,知道你在門口,給哥哥把門開一下。”
“哢嚓——”
風卿月伸出一個腦袋左右看了看,確定沒什麼危險之後才將門給打開。
她有些埋怨的目光放在薑宴身上:“你怎麼現在才來?差點沒把我嚇出個好歹來。”
薑宴伸手熟練地揉了一下她的腦袋:“現在是高峰期,車費有點貴,所以講了半價來晚了。”
“這位是?”風卿月看向餘靳寒。
她原本對自己的美貌非常的自信,但直到碰見餘靳寒之後被驚豔住了。
薑宴哥哥可以啊,這是從哪裏拐來的大美人?
她就不是個男人,她要是個男饒話,傾家蕩產也要去追這位姐姐。
薑宴看著風卿月那眼都快瞪直的表情,差點沒忍住笑出來。
“咳,這位就是個來找饒,不用管他。”
“哦。”
沒知道這位姐姐的名字,多少還是有些遺憾呢?
“將她帶走。”餘靳寒再次見風卿月,那是看哪哪都不順眼。
不過看在她幫餘筱筱的麵上,他就暫且不計較之前她讓餘筱筱受贍事了。
薑宴似看出餘靳寒眼中的不耐煩,也不多什麼,連忙將風卿月給扯走了。
風卿月走時還不忘多回頭看幾眼:“我們就這麼走了?要是姐姐受欺負了怎麼辦?”
“……”
受欺負?
你開什麼玩笑?
要不是看到餘靳寒一個人解決掉了酒店門口十幾個黑衣保鏢,他估計還真信了。
薑宴屈指在她的腦瓜子上敲了一記:“行了,你擔心他無疑是鹹吃蘿卜淡操心,趕緊走吧,別壞了他倆的好事。”
“他倆是一對啊?”
“可能吧。”
薑宴了解餘靳寒,他不是那種喜歡將什麼人或事放在心上的人,要不是一對,誰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