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筱筱不鹹不淡的“哦”了聲,將自己的筆記本電腦拿了出來,白皙的指尖輕點開機鍵:“開玩笑,我怎麼可能是喜歡吃虧的人。”
與此同時,另一邊。
夜二叔看著突然黑屏下去的筆記本電腦,淺色眸中似笑非笑。
夜昭的大兒子,也沒有看起來那麼草包廢柴嘛。
夜二叔原名夜默,旁係中唯一一個單身到37歲的人。
夜默此人性格非黑非白,為人瀟灑風流,做什麼事全憑著自己的心,夜家之中,論蒙略和城府,就連身為商業神話的夜昭都不及他。
可以如果他想,夜家的家主之位對他來,那就是唾手可得之物。
但他偏偏就沒有這個心思,對他來,當家主什麼的跟管家的差不多,有這閑工夫,都夠他去風雪場所多浪幾圈了。
此時他身後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個人,穿著白色襯衫的青年將一份文件夾遞到了他麵前。
“爺,你要的東西我幫你找來了。”
夜默接過文件,向手下做了一個退下的手勢。
他骨節分明的手輕輕撫摸著灰色的文件殼,眼中的假笑便的真誠了很多。
夜獻輕輕打開文件,他看著文件個人簡曆上照片上那個笑顏如花的女孩,嘴角的笑容愈發溫柔,但笑容沒堅持多久就轉化為了思念和痛意。
清朗如玉的聲音裏多了幾分顫意,整個人有些恍惚的低聲呢喃:“瑤姐姐……你的孩子已經回來了,這回你算是走的安心了吧?”
……
三時間一晃而過。
這一的氣不怎麼好,竟下起了雨。
餘筱筱木著臉,心中有點煩燥。
察覺她心理活動的係統給她發去了一個問號的表情包。
【宿主怎麼了?不會是後悔了吧?我跟你講軍營那個地方其實並不可怕,隻不過是吃苦頭,出不了人命的。】
餘筱筱抹了把臉,有些苦惱:“怕不怕那都不算事,我隻不過是在愁,如果不能帶任何東西的話,此內,我豈不是一根糖都吃不到了。”
【?】
在?
你是認真的嗎?
正常人這個時候不都應該心裏很慌嗎?
你竟然在愁吃不到棒棒糖?!
你這到底是什麼新奇的腦回路?
哦,也對。
你本來就不是個正常人。
餘筱筱並不知道此時係統在想什麼,她將兜裏的最後一根棒棒糖拆開糖紙含在嘴裏。
這真的不能怪她,都是因為反派嗜糖,在反派的身體裏待久了,對糖果並不感興趣的她,竟然將吃棒棒糖當做了一種習慣。
良久,軍隊的吉普車停在了她麵前,夜家繼承人在前往軍隊訓練營時是不允許任何人來送別的。
就是為了保證繼承人在去的過程中不受任何感情幹擾。
隻不過這條族規對餘筱筱而沒有存在必要,反正她對葉家的人也沒啥感情,都是走劇情需要。
車大約開了兩個多時,坐得她腦袋昏昏沉沉的有點懵。
項城軍隊在一個人煙稀少的專門訓練場,餘筱筱還未深入就聽見了整齊響亮的口號聲傳了出來,這輩唯一一次進軍隊竟然是在世界完成的,也不知該哭還是該笑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