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宴喉結輕滾,緊接著微微一笑:“我突然想起我家的妹妹還等著我回去投喂,先走了,你們慢慢聊。”
另一頭,記者已經問到鄰三個問題。
記者:“易姐,想必你也跟夜大少爺見過麵,你能跟我們講講他在你眼裏是什麼樣的人呢?”
這個問題……
易安安聽著心中1萬匹那什麼馬奔騰為過。
嗬嗬……
什麼樣的人?
還要我眼中的?
卑鄙無恥、心黑如墨的讓人恨不得捅他一刀的人算不算?
想到這,易安安臉上笑容逐漸消失,睜眼瞎話:“嗯,為人溫柔有禮,不管麵對任何事都從容不迫,完美的像個使一樣。”
記者:“那咱們的夜大少爺如此完美,易姐是不是準備放棄自己的魚塘,專做屬於他一饒貓。”
做什麼貓啊?伸出爪子撓死他嗎?
是魚塘裏的魚不香了,還是外麵的世界不花了?
我為什麼要為他放棄自己的魚塘,多大的臉?
“這就是第四個問題了。”易安安拂開記者的話筒轉身離開。
林緋目瞪口呆的看著易安安那冷傲的背影,臉上表情豐富極了:“原來還是個渣女啊!還是開啟了魚塘的那種,國內的人真是會玩。”
“但是這樣一來。”林緋糾結的皺眉:“用國內的話來講,那不等同於是被綠了嗎?”
餘靳寒掃了眼易安安,狀似無意的呢喃:“安靜cp……”
他無趣的收回了目光,將捏壞的墨鏡還給了林緋,抬步離開。
林緋看著自己的墨鏡,心裏的傷疤又裂了。
他連忙跟上餘靳寒的腳步,哭喪著臉:“少……老大,你也太不厚道了,生氣歸生氣,我家寶貝可是無辜的,你怎麼能這麼這麼無情,這麼冷酷,這麼殘忍?”
餘靳寒將手摸進兜中,下意識的拿出了根棒棒糖,撕開糖紙含在嘴裏:“別吵,待會兒讓人給你報銷。”
“那怎麼能一樣?這墨鏡跟了我三五年都處出感情,是能用金錢解決的事嗎?”林緋忿忿不平。
餘靳寒輕飄飄的看了他一眼:“你話好多,要不送你去暗室冷靜冷靜。”
林緋一噎,到嘴的話立即拐了個彎:“開玩笑!墨鏡能跟老大比嗎?能用錢解決的事,一切都不是事。”
“嗯。”
林緋擦了擦自己額前的冷汗,帶有一種劫後餘生之感:“那老大。我們現在去哪?”
“雲城餘家。”
“可是,閣主讓你先去錦城的醫院救助一下他的一位友人。”
“不急,我在,死不了。”餘靳寒聲音疏懶,卻自帶一種讓人信服的力量。
三年前餘靳寒用半年時間修完了醫師學業,又用了半年成了最神秘的J教授,據傳聞,J教授是醫學界最邪門的一個大佬,醫德仁心什麼的統統沒有,
什麼時候看病全憑心情,他高興還好,萬一要是惹他不高興了,什麼時候死在手術台都不知道。但最後不知為何突然隱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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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城夏歆大學
作為項城的第一學府,也是唯一一個可以不用在意身份年齡任意跳學進修的大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