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
“砰!”
夜唯唯諾諾的縮在牆角,在他跟前麵目猙獰的夜三叔氣的一腳將椅子踹到。
“賤種,老子當初怎麼就沒在你出生的時候掐死你,果然你生你那賤人一樣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廢物。”
夜緊咬著下唇不話,身體瑟瑟發抖,那雙生帶笑的眼睛裏隱含淚水。
然而他越是這樣,夜三叔心裏對他起了殺意越重,手中的鞭子毫不含糊的一鞭又一鞭狠狠的打在他身上,大有一種想抽死他的感覺。
都虎毒不食子,但誰叫夜的存在是他人生中的一處敗筆。
“主子。”
一個下屬的聲音將夜三叔的理智拉了回來。
夜三叔丟下鞭子,嫌棄性的拿著旁邊的紙巾擦了擦手:“。”
“據我們投放在千夜裏的人回來消息,風靖安將夜霆爵給幽禁了,就連大部分高層的股份也被他收入囊鄭”
“嗬!”夜三叔不屑冷笑:“我還以為他有多重情義,沒想到這麼快就叛變了,餘靳寒那子呢?”
“這個……自從早上出了夜家之後行蹤像是被人故意抹除了一般,到現在還查不到人。”下屬羞愧的垂下頭。
“不用管他,一個心都不在夜家的人能掀起多大的風浪?將消息放給夜四和夜五,讓他們先鬥起來,等差不多了我們再出手。”
“是。”
夜三叔最後看了眼那卑微的像條狗一樣的夜,冷漠的輕身離開。
人走了之後,陰暗的地下室恢複了以往的平靜,潮濕的空氣中遍布黴味。
歲數不大的孤身少年強撐的身體否則牆邊慢慢坐起,身上的傷口有新有舊,有的甚至還化膿了。
能將狼狽的臉色慘白無血,黑暗中,那雙古井無波的眸滿是處變不驚的平靜,黑沉沉的一片仿佛沒有絲毫微光能照進其鄭
良久——
“嗬……”夜伸手抺了下嘴角的血絲,稚嫩的麵龐上露出了如同孩一般惡劣的笑容,與剛剛唯唯諾諾的少年完全判若兩人。
“……是新哥哥麼?”
“要不,我要是給他送份見麵禮,他應該會喜歡的吧。”
少年呢喃的聲音似有似無,宛若一陣風吹過,悄然無聲。
他慢悠悠的站起身,地牢裏麵關押的差不多都是跟夜三叔有過節的人,一見少年起身,全部如同看見惡魔一般抱團縮著身體,以免被他盯上。
原本還在看守的保鏢畏懼的連忙為他打開鐵門,瑟瑟發抖的匍匐在地。
夜輕飄飄的掃了他一眼,閑庭信步的離開。
*
餘靳寒有些迷茫,因為他好像發現了餘筱筱不一樣的一麵。
比如——
“餘靳寒,我發現了幾個好東西,你要不要看看?”餘筱筱興致勃勃地朝他招了招手。
於是,他滿懷好奇的走近,結果一入眼就是:
《殺戮者》
《陰罪》
《稻草人之塚》
《第五個死亡人格》
…
餘靳寒:“???”
餘筱筱一邊極有興趣的看著一邊吐槽。
“你看這一段,主人公陳明階是一個人偶珍藏家,平生最大的樂趣就是將饒臉皮割下來字做成人偶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