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餘先生,你沒有醫師證,這我們不能將你放進手術室。”仁澤醫院的院長無奈地看著眼前的年輕人。
餘靳寒將桌麵上的X光片移到院長跟前,並沒有生氣:“這個我知道,餘少校是你們這的重點保護病人,自然不能由身份不明的人來接手手術,但如果我有孫正教授開的保證書的話,你都沒有話了吧?”
院長騰的一下從椅子上站起:“孫正教授?!”
“嗯。”餘靳寒將已經接通的電話遞到了他麵前。
院長的看著餘靳寒先是由質疑變成了尊敬。
通話結束,院長將手機還了回去:“我馬上讓人將手術室給騰出來。”
“不用,找幾個有經驗的醫師,跟我一同主刀的。”餘靳寒起身將椅背上的外套拿上走出了院長辦作室。
……
主治辦公室內你顯得吵鬧了起,原身為餘清越主治醫生的華醫師脾氣暴躁的猛拍桌案。
“糊塗!院長,你怎麼能隨便抱一個身份不明的人進手術室?要是對方心術不正的話,出了事誰來負責?”
一向身份崇高的院長莫名被吼心中自然不虞,但看在眼前的女醫師是他花重金從國外請來的饒份上忍了下來。
“他是由孫正教授簽下保證書的,來曆自然清白。”
華醫師臉上滿是不屑與傲慢:“孫正教授簽過保證書又怎麼樣?你能保證他的醫術一定過關?”
院長自然也為這事糾結,但並不妨礙他為他話:“這……唉,就當是賣孫正教授一個麵子,更何況我見那位年輕人對醫學的見解十分的獨特和新穎,華醫師放心,責任我們醫院全權負責,定然不會扯到你身上。”
華醫師蹙眉:“你!隨你們好了。”
*
手術燈亮起。
餘書洐冷凝著臉站在手術室外。
站在他身後的是五六個歲數與他相仿穿著軍裝的男人。
再筆直冷峻的軍裝也掩蓋不了他們臉上的愧疚與懊惱。
這時的院長才遲遲而來,餘書洐冰冷的目光直落在他身上:“昨不還沒有把握,今就貿然開手術,你們幾個意思?”
出來的話不帶絲毫溫度,是個人都可以聽出他話裏夾雜的怒氣。
院長在心中悄悄擦了把冷汗,外人都傳言餘家的兄弟相處的模式就如同熟悉的陌生人,可以如今這一看,果然傳言不可信。
“餘先生放心,我們絕對不會拿餘少校的生命來開玩笑。”
“他若有事,你這個院長的位置可以涼一會兒。”餘書洐態度非常明確,絲毫不開玩笑。
…
“打麻醉藥。”華醫師有條不絮的與副手默契的合作著。
抽空之餘還有餘光憋了眼背對著她的餘靳寒。
心中的不屑更濃了。
哼,果然是一個菜鳥。
而餘靳寒呢,他漫不經心的拿起手術剪將左手上的繃帶剪開帶消毒手套,動作很慢,卻有不出的雅貴。
他就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華醫師的一係列流程,並沒有著急動手。
剪開衣物、手術刀開膛、碎骨挑出進行修複。
一切看起來都沒有什麼問題,而且手法非常嫻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