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渾身狼狽的青年跌跌撞撞的開門走了進來,身上的血腥味讓白夙淡眼眸深了深。
“你沒事吧?”
關心的話,從他的嘴中脫口而出。
青年一怔,抬頭錯不及防的撞入白夙那溫和含笑的淡紫色眸中,高貴,神秘而又繾綣。
白夙的那張臉可謂是比女子還要更勝三分,當他專注的盯著某個人看的時候,不管男女都能被他眼中令人誤會的深情給吸引。
青年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他呆愣了幾秒,直到白夙再次開口,才將他的理智給喚了回來。
青年的臉有些靦腆的紅了紅,聲音輕緩,仿佛今日到的眼前的美人是種罪惡一般。
“白先生,基地被一個少年帶著人給端了,他們人多勢眾,白先生還是趕緊離開吧。”
“哦,端了啊,可知道對方是什麼來頭?”白夙絲毫不慌,甚至唇邊的笑容更甚。
“年齡大約在20左右的長得非常好看的男人。”
“是麼?”白夙慢悠悠的走到顯示展下方,在裏麵,一個長相妖孽的少年正好踹到了一個下屬,像是有所察覺一般往他的方向看了眼。
兩饒目光隔屏相望,餘靳寒嘴角扯去一抹冰冷的弧度,最後收回了視線。
白夙眼中的幽光一閃而過,低頭的瞬間有些晦暗不明,狀似失望的歎息了聲:“為什麼總有人喜歡跟我作對呢……”
當然,他的聲音青年並沒有聽見,焦急的對白夙道:“白先生,你快走吧,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白夙綣氣的看向青年,意味不明的笑了笑:“你還有什麼話對我要的嗎?”
“如果……如果可以的話,白先生能不能替我的家人報一個平安?”青年有些忐忑不安的道。
早就決定接受白夙雇傭的時候,他就已經將腦袋拴在褲腰上了,雖然會有些遺憾,但他也算是完成了任務。
“好。”
青年露出了個釋然的笑容:“白先生,你真是個好……”人。
後麵的話還未出,青年就被一把手術刀給紮進了心髒。
他雙眼瞪大,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這個溫柔文雅的男人:“為什麼……”
“你太聒噪了,既然你的話已經完了,那就去死好了。”白夙聲音非常輕柔悅耳,宛若山間清泉。當然,如果此時的一番動作的話。
青年死不瞑目的倒下,白夙麵無表情地拖下手中的消毒手套冉他那臉上,然後毫不留情的從他身上跨過離開。
……
“啊……!”一聲慘叫響起,緊接著就沒了聲響。
餘靳寒一臉漠然的丟下手中的鐵棍,仿佛剛剛將人腦袋開瓢的人不是他一樣。
跟在他身後的林緋猛的咽了咽口水,早就聽了他的這位少閣主向來不動手,一動手一敵十都不在話下,他之前還嗤之以鼻,今算是長見識了。
難怪他們都惹誰都好,就是不能惹餘靳寒。
臥槽!
就這揍饒狠勁。
見血那都是輕的。
他本以為之前的自己和南娛已經算是名恨人了。
但跟這位比起來,簡直是有過之而不及呀。
林緋心裏吹噓,不由的擰了一把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