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
餘清越自然透過直播將餘書洐那邊的情況盡收眼底。
剛開始還沒什麼,但看到餘常霖公然搶人時,猛咳了幾聲,氣得差點拔針出院,什麼玩意?當他是死的是不是?
自家妹妹,餘書洐就算養不起,這不還有他?什麼時候輪到你家來搶人了?
直到看到後麵,餘清越那顆暴躁的心才平靜了下來。
哼!算你有點良心。
病房門被敲響打開,餘清越抬頭看向來人,最後別開了眼:“你來幹什麼?要是來看望的,那就不用了,爺可受不起。”
來人是一個身材清瘦穿著黑色特種兵軍服的“男子”,臂彎裏夾著軍帽,五官英氣中帶著幾分秀美。
傅菱沉默了瞬,突然笑了起來,很是無情的開口:“別誤會,我隻不過是來看看你死沒,哪要是覺得自己支撐不下去了,提前一個月告訴我,看在曾經師友一場,我會拉上長官一起為你開個歡送會。”
餘清越:“……”
餘清越簡直被他氣笑了,什麼狗德性?
“滾!”
“還有罵饒精力,看樣子恢複的不錯。”傅菱點頭,走進關門,將手中的果籃放在床邊,拉開椅子坐下。
“餘教官,其實吧,我先前就老想著禍害遺千年,像你這種人怎麼可能輕易就掛了?隊中的那些人就是鹹吃蘿卜淡操心,這不?活的還好好的。”
“你要是成心來氣死我,那倒不必。”餘清越沒好氣的放下手機。
傅菱單膝翹著二郎腿,匪氣十足:“瞧你這話的,咱倆誰跟誰,你你當初要是稍微待我好點,在你生病的時候,我也不至於隻帶個果籃,換做一般兄弟,我早就給他送鞭炮了。”
餘清越皺眉:“腳給我放下!坐就得有個坐像,一點軍人該有的樣子都沒有,幾個月的軍事訓練白教你了?”
“餘教官,所謂有什麼樣的師傅就有什麼樣的徒弟,你自己什麼德性還需要我提?再軍姿都是做給人看的,你……”傅菱笑了笑,沒有繼續後話。
餘清越危險的眯著眼:“我最近不在營裏,你似乎很膨脹。”
“那可不。”傅菱笑吟吟的:“你不在的這幾日都是由我來代替你主教官的職位,我啥他們就做啥,不愧是餘教官帶出來的兵,一點都不帶含糊的。”
到這,傅菱單手放在膝上支撐著下顎:“教官,你應該感謝我,要不是我攔著,不定他們就準備抱團準備為你殉情了。嘖嘖嘖,到時候真是雲城北方軍營的一段佳話,你是吧?”
餘清越:“……”
疼……
餘清越他現在覺得自己胸口火辣辣的一片,心肝肺都疼得厲害,毫無疑問,被氣的。
“唉,教官,你臉咋紅了,是不是被感動了?”傅菱眼裏滿是探究,出的話卻令人嘔血:“感動就不用了,畢竟你現在還打著點滴呢,情緒不能激動,不然容易血氣紊亂,到時候可別誣賴我,我可不背這個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