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夙將手中的盒子往他方向扔去,夜單手接住,看都不看一眼轉身就要離開。
“喲,侄子這麼無情的嗎?”白夙沉笑:“來都來了,也不陪我好好聊聊。”
夜一頓:“舅舅,您有點自知之明可行?我們兩人之間,除了合作之外,還有什麼好談的?”
著,還不等他轉身,原本因該倚靠在窗邊的人不知何時來到了他的身後,以肘鎖喉,震得夜一驚。
“你找死?放開!”
白夙似乎早有準備,先一步地摁住正欲攻擊的手,勾身,懶洋洋地將下巴頂在他肩上,隱隱含笑的性感嗓音開口:
“侄子,大晚上的這麼暴力容易上火,武力雖是解決不了問題的,但舅舅可以跟你徹夜長談呐~”
夜冷哼了聲,抬腳不顧情麵的向後直接往他腿踹去。
白夙歎氣:“這可是你先動手不求和平的。”
男人輕笑,在他抬腿的一瞬間,率先抬腳踩住他的膝蓋,微用力,少年被迫單膝下地。
然而還沒完,白夙趁著一瞬間,拿出口袋隨身攜帶的針管,輕吹了聲口哨,眼都不眨著從少年的肩膀紮入,注射。
“你!”
夜雙手抓住對方的手腕一個低側腰掙脫束縛,抬腿直接踹上了男人胸膛,力道快狠準,將本身就沒有什麼功底的白夙輕鬆踹倒。
夜沉著一張瓷白的臉,伸手拔下肩膀上的針管,可盡管這樣,依舊沒有什麼用。
藥效很快,還來不及他走出房間,四肢便開始脫力,每一步都邁得向鉛鐵一般沉重。
與此同時,門外跑進來了一群人將夜圍起,看樣子像是早有預謀。
白夙撐地站起,白色襯衫上的腳印讓人看得略有些狼狽,但絲毫不影響某饒美觀。
一群人中一個年長的保鏢走了出來向白夙遞上了一張紙巾。
白夙莫得感情的接過,像是故意的一般漫不經心的問:“關在地下室裏的那個叫夜川的廢物處理幹淨了?”
“是的。”
夜聽此,暗自咬牙:“舅舅,你答應我留他一命的,為什麼?”
“嗬!”白夙看著他的眼神,不知何時帶上了嘲諷:“屁孩就是屁孩,你心軟留他一命就當是你看在父子一場,可人家未必是這麼想的。”
“別異想開了,哪有什麼保險櫃遺物,無非是被我三言兩語就將你賣掉的借口罷了,今如若不是我,將你一網打盡的也可能會是別人。”
“以前我隻不過是以為你母親蠢的婦人之仁,沒想到你完美的繼承了她身上的基因,一樣愚不可及。”
夜扭頭,麵若寒霜:“別多想,我隻不過是覺得死太便宜他了。”
“嘖,雜草不除,還等著他春風吹又生不成?”白夙一個眼神,立馬就有人為他端來座椅。
“你你,好好的聊不好,偏偏要浪費我一針藥劑,真浪費,待會兒記得給我報銷。”
“我們倆的交易已經結束,叫你一聲舅舅是看在血緣關係的份上,至於別的,沒得好聊的。”夜態度很是冷硬。
“那可未必。”白夙雙腿自然交疊,慵懶的窩在一塊兒:“我聽你這幾都是在餘靳寒家混的?”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與你何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