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景象讓嚴修再度感慨女人這種生物真是奇怪,莫名其妙就結仇又莫名其妙因為一點點小事情就成了好朋友。
嚴夫人拉著秦牧歌聊蘇州,從評書說到蘇繡,還有蘇菜,越聊越熱絡,嚴夫人臉上的笑容也越笑越大,反倒是嚴重和嚴修被晾在一旁,倆人覺得無趣,決定去下一盤象棋解解悶。
聊得差不多,他們的棋還沒有下完,秦牧歌看了一眼局勢,明顯嚴修落了下風,她看了一眼嚴修的舉動,道:“走馬。”
嚴修看了她一眼,這個丫頭會得東西還不少,再看一眼棋局也懂了秦牧歌的意思,還好自己沒動車,不然就將軍了。
因為秦牧歌的一句話局勢反轉,最後嚴重敗下陣來,嚴重喝著茶,對秦牧歌道:“觀棋不語真君子。”
秦牧歌回答起來也臉不紅,“反正我不是君子。”
嚴修揶揄的笑起來,“哈哈哈哈。”
嚴重看了他一眼,“要不是牧歌的那句話,你早就輸了。”
“可是最後我還是贏了。”嚴修和嚴重父子二人唯一可以有交集的事情,就是下棋,但是一般都是他輸的時候多,輸久了也就不和嚴重這個老狐狸下了。
嚴重沒有理會嚴修的話,“牧歌,你這樣可不厚道啊。”
秦牧歌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是我不對,下次不說了。”
“下次,我們倆來一盤吧。”
她連連擺手,“可不敢,下棋我就是個半吊子,隻是平時看得比較多。”
嚴修看了一眼時間,“時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那叔叔阿姨我們就先走了。”
嚴夫人點頭,確實該送她回去了,小姑娘家家在外麵待太晚也不好,家裏難免找你,“好,下次再來玩。”
秦牧歌連連點頭,“嗯嗯好。”
今天這頓飯吃得值,秦牧歌不要緊緩和了和嚴夫人關係,還逗得二老開心,嚴修也心情舒暢。
回家後楊芸知道她去了嚴修家中吃飯,忙問:“他們對你好不好?有沒有為難你啊?”
秦牧歌笑著搖頭,“沒有,叔叔阿姨都對我很好,而且阿姨還是蘇州人呢。”
“蘇州人?”楊芸一聽還是老鄉,也笑,“還真是緣分。”
“阿姨刺繡繡得特別好,一點都不比外婆繡得差。”
“這嚴夫人還是個繡娘。”
“是啊。”秦牧歌應了幾聲,也會房間去休息了。
第二天嚴夫人找嚴修要了秦牧歌的手機號,時常有事沒事都讓秦牧歌來家裏坐坐,反倒是不怎麼關心嚴修了,這讓嚴修很受傷,他跑去和喬瀝陽訴苦。
喬瀝陽笑他:“失寵了啊大少爺。”
嚴修不理他。
喬瀝陽又笑,“這不是挺好的嗎,讓二老滿意,也就沒人阻攔你們倆了,你媽的性格你也是知道的,雖然麵上待人和氣,對誰都好,可是能讓她瞧進眼裏的可沒幾個。”
“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