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
漲潮了,出海的人回來了,一艘艘摩托艇從大海深處激射過來。
很多出海的富裕的漁民都會在漲潮的回家,平時在在海中深水區域養殖,此刻都回來了。
但他們離陳小漁有幾千米,要趕過來也不是一時半刻能夠做到的。
陳小漁對鍾文峰就是恨之入骨,此刻又在欺負陳家村的人了,所以緊緊抓住鐵棒,一臉猙獰,目射凶光,快速跑過去。
“一定要冷靜,快到了,悄悄過去,否則你不是六個人的對手。對對,輕手輕腳慢慢過去。”海媚在陳小漁眉心指揮著。
鍾文峰和五個同伴,在搶奪村長的兩個兒女的趕海的收獲。
村長兒子的名字很老土,叫做張力牛,村希望兒子力氣比牛還大。
張力牛和陳小漁同年,而且是很好的朋友。
他們都是陳家漁村的人,因為陳家是大姓,所以漁村就用陳為村名,其實小村有三個姓氏,陳家、張家還有李家。
張曉莉今年十八歲,剛剛高考回來,聽說考上了名牌大學,現在放假回來和哥哥一起趕海。
張曉莉可是遠近馳名的大美女,有漁村金花的美名。
“張曉莉陪哥去K歌,我就把你的收獲還給你們。”鍾文峰用頭燈照著張曉莉的俏臉,一臉猥瑣的笑容說。
張曉莉露出恐懼的神色,急忙退後幾步。她這一後退,就讓幾個青年覺得有機可乘,紛紛露出一臉猥瑣的表情,開始對她動手動腳。
張力牛不斷在掙紮,但都被幾個青年拳打腳踢,無法站起來,目眥欲裂看著,心急如焚。
自己的妹子可是大美人,而且還是重點大學生,被糟蹋了,不但前途沒了,以後如何見人?他已經不敢想象下去了。
“敢欺負我陳家村的人,就有死的覺悟。”此刻陳小漁衝過來,將手中的鐵棒掄起來,狠狠地砸了一下鍾文峰的後腦。
鍾文峰後腦鮮血飛濺,腦子嗡嗡作響,直翻白眼感到四周都在轉動,緩緩倒下。
“幹掉那小子。”看到自己的頭子被打倒了,鍾文峰的同伴怒聲地說。
現在是淩晨五點,鍾文峰他們帶著頭燈,所以不用頭燈照射,是看不到人的。
陳小漁沒有帶頭燈,所以偷襲的時候,沒有人發現。
五個青年一臉猙獰撲向陳小漁。
陳小漁臉色大變,這般多怎麼樣抵擋?
“左邊踏出一步,揮棒狠狠往左邊打。”海媚急忙說。
陳小漁顯示愣了一下,隨後馬上照做。
“啊!”一個青年揮拳揍陳小漁,手被狠狠打了一下,發出淒厲的慘叫。
陳小漁聽從海媚的指揮,快速揮棒。那一根黑色的鐵棒,雖然在他的手中顯得有些笨拙,但是每一次卻都可以打在那些人的身體上。
張曉莉一臉焦急,本來叫陳小漁快走,沒有想到陳小漁宛如絕世高手降臨,美眸發亮,驚訝的目光看陳小漁,陳小漁個子不大,揮起鐵棒無比威風,一棒一個,幾下子全部被放倒了。
“力牛,愣著做什麼?報仇啊!”陳小漁大聲說。
“尼瑪戈壁,打死你。”張力牛早就憋了一肚子氣,此時看到那些人已經被陳小漁給打倒了,馬上怒吼一聲衝過去,對著幾個青年拳腳打腳踢,一個個發出哀嚎。
“住手!”此刻鍾家漁村養殖的漁民都紛紛趕來。
陳家的養殖戶也趕來,都拿著木棍過來,經常打架,所以都帶著這些工具,隨時準備開戰。
“叔叔,幹掉陳小漁,疼死我了。”鍾文峰摸著後腦,臉色大變,全是血,用手掩著。
陳小漁此刻很害怕,本以為給鍾文峰悶棍,一棍把鍾文峰打掛了,以後就要去和哥哥作伴了。
沒有想到鍾文峰這般經打,竟然沒有死,很狼狽的站起來。
“你們不要過來,否則我打死他。”陳小漁一腳把鍾文峰放倒。
“啊!”鍾文峰倒在地上,被陳小漁踩著胸口,鐵棒對著他的頭顱。
鍾文鋒的腦袋貼在地上,嘴巴裏剛才還被灌進了幾口沙子。模樣非常不堪。
“都住手,再打,出人命了。”鍾文峰的叔叔恐慌地說。
陳家漁村的人這回手也都過來了,男女老少都有。
因為他們這裏民風剽悍,村子與村子之間經常打架。所以即便是老人孩子,也都會打架,誰都會幾下,打起架來,一個個都是瘋子,民風剽悍,遠近馳名。
“把他們的工具卸下,讓他們走。”陳大叔公年紀最大有七十多歲了,所以成為陳家漁村的族老,誰都會聽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