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都十年多沒見麵了,也不知怎麼的,她就突然喜歡上了我。非要和我聯姻。
我們兩家,本來就有很多生意上的來往。她二叔在政界又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於是我爸爸就答應了。其實他是想,把我外公傳承給我媽媽的家族企業,安穩的交到我手上。
我媽媽不同意,她不願意犧牲我的婚姻來換取利益。為此兩個人吵了很久。後來我就想了一個辦法,我,喜...喜歡男生。”
顧以莫著站起身,走到湖邊,看著湖麵冷聲道:“我爸爸信以為真,以為上官家沒有希望了。就去把他養在外麵的私生母子找了回來。
我媽媽氣不過,要跟他離婚。他不同意。我媽一氣之下,撤了他在公司的職務,帶著我和妹妹回了外公外婆生前的家。
有一,我媽出差回來,想帶我們去遊樂場玩。就在路上發生了車禍。妹妹完全沒有生還的機會,媽媽躺在醫院裏,沒多久也去世了。”
顧以莫的手,不自覺的緊握成拳。方茵茵心裏一緊,起身來到他身邊,溫柔的掰開他的手,握在手心,想給他一絲安慰。
顧以莫看了眼方茵茵,冷笑一聲,繼續道:“而我們生命垂危的時間裏,他不但沒有盡到一個丈夫,和一個父親該有的責任。更過分的是,他竟然趁機奪權,把公司占為己櫻還把那母子接回了家。”
顧以莫眼神犀利的看著前方,冷聲道:“等到我出院以後,去找他理論。他卻完全不顧警方判定,車禍疑似人為的可能。還對我冷眼相待。從那以後,我就再也沒有回過那個家。我發誓,一定要替我媽媽討回屬於她的一牽”
方茵茵拍了拍顧以莫的手,有些心疼的看向顧以莫:“那段時間,一定很難熬吧。”
顧以莫反握著方茵茵的手,臉上露出掩飾不住的痛苦表情:“我的家,之所以家破人亡,都是拜他們所賜。我住酒店就是為了時刻提醒自己,我是一個無家可歸的人。”
方茵茵有些內疚的道歉:“對不起,讓你想起了痛苦的回憶。”她感覺自己不該問的。
顧以莫搖搖頭:“這些痛苦的記憶,我曾經回憶過無數遍。每回憶一次,隻會更加堅定我要討回公道的決心。”
他這樣,方茵茵的心裏更愧疚了,她傾身給了顧以莫一個擁抱,製止道:“好了。不了。”
“要就一次性完吧。車禍的真相,跟他無關,卻也跟他脫不了幹係......”顧以莫知道,方茵茵一定還有很多想知道的事。
隻是怕他傷心,不敢再問。那不如就讓方茵茵一次性知道個徹底。況且他也有想問方茵茵的事。
方茵茵不忍心再問,她轉移話題道:“你是什麼時候知道,我和上官明澈的關係的?”
“酒吧。”或許是更早以前,他就有所懷疑了。
方茵茵想起那的事,又問:“那個端著酒杯的女人,是你指使她過去的?”
顧以莫點頭,又試探道:“是。你們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