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以莫不答反問：“如果是你，離開一座城市一整年，你覺得，之前的人際關係還能剩多少？再想回來的幾率又是多少？”
江宇迅速回應：“我要是打算離開一座城市，再回去的幾率幾乎為零。隻是一個曾經工作過的地方，除了同事，就是客戶，沒什麼可留戀的？
.......你的意思是，他是特意回來的？”江宇試探的看向顧以莫。
顧以莫搖搖頭：“不好。但總覺得沒那麼簡單。”
“你要去會會他嗎？”江宇建議道。
顧以莫擺擺手：“現在還不是時候，我不知道他站在哪一邊？”
“那你讓高薪去一趟，先探探他的口風？”江宇想了想又建議道。
顧以莫再次搖頭：“既然表麵上看不出什麼來，試探是沒有用的。”
律師都是很謹慎的人，他要是不想讓你看出什麼端倪，那一定是想好了萬全之策，不可能讓你一試探就能看得出來。
“那怎麼辦？”江宇表示自己沒招了。
顧以莫思索了片刻：“如果老爺子知道我們盯上了肖律師，你覺得他會怎麼辦？”
江宇皺眉想了想：“如果他們之間，真有什麼交易？那老爺子應該會怕我們從肖律師口中，問出點什麼吧？”
顧以莫讚同：“所以，他會先找人去試探肖律師？要是發現他口風不嚴，他會想辦法讓他閉嘴。”
“對，肯定是這樣。”江宇也讚同的點點頭。
顧以莫看向江宇：“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第一次在董事會上，給我難堪的張董事，表麵上是樊蓉的人，但其實是老爺子的人吧？”
江宇警惕的看向顧以莫：“你想幹什麼？你可不能打張董事的主意。他跟董事長的關係鐵著呢，你是拉攏不了他的。”
“誰我要拉攏他了？”顧以莫嗤笑一聲。
江宇不解：“那你什麼意思？”
顧以莫淡淡勾了勾嘴角：“聽他兒子外出執勤的時候打傷了人，最後賠了些錢不了了之。我前幾弄到了那段視頻，是不是可以利用一下？”
江宇更納悶了：“你威脅他幹什麼？他不會為你所用的，而且他要是知道了你的事，肯定會第一時間跟董事長的。”
顧以莫不這樣想：“你現在跟我走得近，如果老爺子要試探肖律師，肯定不會派你去。
那試問，老爺子身邊除了你，能死心塌地的給他辦事，不計對錯後果，而且還能讓他放心，不會因握著他的把柄反威脅他的人。能有幾個？”
江宇想了想：“那也就剩張董事了吧。畢竟張董事惟一的兒子，就是他幫忙送進部隊的，聽現在發展的挺不錯，已經是正級幹部了。
你是...，董事長可能會讓張董事去辦這件事？但我還是沒明白，你為什麼也要找他去做這件事。”
顧以莫解釋：“我們要是也找張董事幫忙的話，那就明我們之前一無所獲。這次是兵行險招，想用老爺子身邊最親近的人，讓肖律師放鬆警惕，再從他口中套出我們想要的信息。”
江宇思考了半才點點頭：“嗯，有道理，然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