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澎頓了頓手裏的動作,含糊著搖頭:“不幹。你竟然有這裏的高級VIP卡,卻從來不請我們來吃飯,你這隻鐵公雞,得多請我吃幾頓,等我氣消了再。”
“我去找肖律師了。”
“他怎麼?”
顧以莫淡淡完,陳澎立馬警覺的接話了,嘴裏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顧以莫慢慢吃了口菜:“等你氣消了再。”
“你!還來勁了是吧?趕緊,趕緊。”陳澎在刑偵這麼多年,做的最多的就是查案子,顧以莫這麼一,迅速吊起了他的胃口。
他表示,這裏麵一定有什麼線索。
“他讓我回家照鏡子。”顧以莫解釋了一句。
“鏡子?”陳澎仔細的想了想:“你是,你外公家牆上的那麵鏡子?”
顧以莫略有所思的點點頭。
“上次我問你,你不是那鏡子跟牆麵是合為一體的嗎?”陳澎暗暗垂眸沉思了一會兒:“難道...肖律師的東西,是你外公裝修之前,就放進去了?會是什麼,遺囑嗎?”
顧以莫想了想:“我妹妹出生那一年,是我外公最後一次裝修房子,難道那個時候我媽就立好了遺囑?那時候我才幾歲而已,我媽還那麼年輕,遺囑怎麼會立的那麼早?”
“那要怎麼辦?拆了嗎?”陳澎又問。
顧以莫點頭:“拆,而且下午就拆。”
“這麼著急?”陳澎挑眉。
顧以莫解釋:“今的肖律師表現的很反常,我怕有人捷足先登。”如果那個司機是老爺子的人,那他一定會給老爺子打報告。
老爺子本來就疑心重,也許他會去一探究竟。
“怎麼拆?直接砸?還是製造一個賊人現場?”陳湃接話問道。
陳澎給出了不同的意見:“要我,以莫,你直接住進去,然後重新裝修得了。不然就直接砸,如果你不怕被人知道的話。
至於賊人現場什麼的,就不必了,因為賊人根本碰不壞那麵鏡子,顯得太假。”
顧以莫擺擺手:“已經走到這一步了,不用那麼麻煩。找個機會直接拆就校誰知道了都沒關係,隻要東西在我們手裏就好。”
“那行,我已經吃好了,這就去幫你拆。”陳澎擦了擦嘴,就要起身。
顧以莫拉了他一把:“不用這麼急吧?”
陳澎不這麼認為:“你不是肖律師今很反常嗎?那還拖什麼拖?再拖下去給人家撿了便宜了。”著直接走出了三合樓。
顧以莫挑眉和陳湃麵麵相覷,陳湃示意他先吃飯,又解釋:“你就放心讓他去吧,我哥就那樣,案子一旦有了線索,他就急不可耐。
你別看是大白,越是人多混雜,越不容易被人注意。放心交給他吧。”
顧以莫隻好點頭,陳澎畢竟是專業的,他想做什麼就是什麼吧。
下午。
顧以莫在幾何金融等結果。接到陳澎的電話以後,讓高薪幫忙去拿了找到的東西。
辦公室裏,顧以莫打開一個信封。
裏麵是一張遺囑公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