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丞相又何嚐能舍得自己女兒,但是為了自己的女兒,溫夫人也隻能逐漸接受這個事實,所以溫夫人在盡可能的時間之內,縫製一些衣服給她隨身帶著。
“大夫人。”門外丫鬟行禮,這人就是楊秀美,身後的丫頭跟隨其後。紅衣束腰,拖尾處刺繡金絲牡丹,滿頭鳳珠寶釵,在裝飾下顯得人嬌氣萬分。
聽到這個聲音,溫夫人則起身請安。
“妹妹,今日可真的好雅興。”這幾個月溫雨荷的身體都已經恢複許多,見到此景,便叫來丫鬟買來布料,為慕容珍珠親自縫製衣服。
“姐姐最近可還好,怎麼有空來看妹妹。”
“妹妹剛生產完身子也需要靜養,姐姐這次特地來給妹妹送些補品,這些補品可是一親我剛生完雨燕的時候老爺特地給我送來的,現在特地給妹妹送過來。”
楊秀美徑直走到桌邊,說道慕容誌時,還不忘觀察溫雨荷的臉色,眼底閃過傷痛,這一幕卻被楊秀美捕捉,隨即又恢複如初。
“有勞姐姐費心,妹妹身子好許多。”溫夫人很快恢複如初,對楊秀美點頭禮貌回禮。
她自然也會用,楊秀美看到桌上的衣服,於是便將衣服拿起來觀看。“妹妹還真的心靈手巧,這些事情交給下人做就好了,怎麼能讓妹妹親自動手呢!”這語氣之中帶著嘲諷。
“我隻想給珍珠多做幾件衣服,這些事情就不用交給丫鬟,況且這些事情小時候就會了。”。
慕容珍珠在楊秀美來時就已經醒了。
“這做衣服的活姐姐自然是比不過妹妹,妹妹出生在那種家庭自然是什麼都會。說起來,妹妹一夜之間麻雀變鳳凰,不隻是妹妹修來的幾輩子福分。”楊秀美再次提及溫雨荷的家室,還不忘觀察溫雨荷的臉色。
果然不出所料,溫夫人眼睛裏早已滿含淚水,不停啜泣,而楊秀美則是當做什麼都沒發生,時不時望著窗外。
“妹妹真是對不起,姐姐不是故意提及你身世,還請妹妹不要怪罪姐姐。”楊秀美的臉上不由得流露出奸計得逞的笑容。隨後又故作無辜的樣子,她所做的一切都被慕容珍珠看在眼裏,身上不知覺變得冰冷。
“醜女人你說夠可沒有,我不想看到你這副嘴臉,會令我犯嘔,說夠就趕緊走。”低沉的聲音讓人顫抖,二人詫異,這絕非出自二人之口,溫夫人也停止哭泣,而楊秀美卻被嚇的花容失色,嘴裏還停念叨著,“鬼啊!有鬼!”隨後便驚慌失措跑出門外。
這句話自然是出自慕容珍珠之口,因為她實在是看不慣楊秀美那副可惡的嘴臉,道最後還是忍無可忍,還是忍不住開口說出話,至於這二人為什麼有這種反應,自然是因為慕容珍珠才出生一個多月,竟然就會開口說話,真是奇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