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老來了。
“情況嚴重嗎?”顧老一邊說,一邊自顧自的向裏走。
周琛連忙把門扣上,然後攔住顧老的去路。
萬一頭兒聽了自個兒的話,和嫂子正在……咳咳咳,那裏麵的香/豔場麵被胡子花白的顧老看到,未免也太那啥了吧?
周琛簡單說了一下林夙的情況,隨後敲了敲裏門,“頭兒,顧老來了。”
約莫兩分鍾後,門開了。
靳南城隻穿了一件白色的襯衫,此刻濕漉漉的貼在身上,他禮貌的跟顧老打了招呼,便讓二人進去。
房間內,林夙的嘴上綁著一根布條,已經穿好了衣服躺在床上,不安分的扭動著身子。
“你去燒點熱水吧。”顧老對著身後的周琛道。
“噯,好,要多少啊?”
“越多越好。”
“好的,我就在隔壁夥房,有事您叫我。”
見周琛出去了,顧老拿出隨身攜帶的銀針包,擺放在了床頭邊的桌子上。
“阿城啊,你得幫我製住她。”
“嗯。”靳南城聞言,坐在床邊將林夙抱在了懷裏,在顧老的示意下,將她整個光潔的後背都裸露了出來。
顧老一邊不緊不慢的給銀針消毒,一邊問,“聽周琛說這是你未婚妻?”
“是。”靳南城的眼神裏滿是擔憂。
“那怎麼不直接用最簡單的法子解決咯?”顧老拿出酒精片,慢悠悠的放好,這才過來給林夙把脈。
林夙想拿開布條,可整個身子都被靳南城鎖住動彈不得,渾身又疼又癢又熱,嘴巴向下一癟豆大的淚珠便順著臉頰不斷滴落下來,更加不配合治療的動著手腕。
“忍一忍,很快就好了。”靳南城安撫的摸著她的頭發。
可這哪兒管用啊?
要是最開始這麼安撫可能有用,可她已經忍了多久了?
顧老瞅著這二人,眉頭一擰,一本正色的建議道:“要不你一錘打暈她?”
這的確是個好方法,隻是林夙醒來之後要受苦。
看出了靳南城的為難,顧老一笑,“要不還是用最簡單的法子吧,你也不小了,正巧趁著這機會結婚。”
靳南城深吸一口氣,看向林夙的目光也越來越深。
…………
林夙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天正大亮。
頭痛得厲害,她拚命錘著小腦瓜,隻覺得渾身都酸痛得厲害。
她怎麼會睡在這裏?昨天明明……
等等!
昨天?
腦海中迅速湧入紛雜的記憶,林夙後背一涼,迅速伸手去摸自己的身子。
昨天她被付海生騙去了荒郊野外,還中了藥,難不成她已經被付海生給……
這個禽獸!
林夙一拍床就起身,身子酸痛得讓她不得不一屁股坐回了床上。
與其說她被睡了,她現在這身子的反應,更不如說是被揍了一頓來的合適。
不是吧,付海生給她下個藥,竟然隻是為了錘她一頓?
不過想想前有鄒玉玲的事,後有外婆打他,付海生心存報複給她一頓揍,也算合理。
她看著房間的布局,揉著肩膀起了身。
看起來像鎮子口的小旅館,可和她租住的那間格局不同,她打開房門一出去,就看見外婆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
“我看你是錢多了燒得慌,這麼貴的旅館,你居然要開兩間!你要是不想和我住了,你就直說,用不著拐彎抹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