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鄧先生的病狀記在心中,打算回去查查資料,看看能不能幫上什麼忙。
晚上去食堂吃飯的時候,大家夥都在討論這件事,陸蕭蕭與林夙聽著眾人聊天,知道了不少事情。
原來那個科學家還真的是從首都來的,聽說是為了什麼火種計劃來這裏開設研究部的,現在的鄧先生是先來建設研究部的第一人,如果鄧先生在九六二師的工作一切順利的話,那麼很快首都那邊就會輸出科研人員到這邊來。
聽到這兒,林夙露出了沉思的神情。
陸蕭蕭推了推她的手問道:“你在想什麼呢,你的魚都掉到桌子上了。”
低頭一看,筷子上的魚肉還真的掉到桌子上了。
這是浪費糧食的行為啊!
林夙在內心深深的檢討自己,可是心思還是轉回了之前自己在想的事情上。
她在想,上輩子部隊裏的研究部在三年後才建立起來,是不是就是因為現在的鄧先生生了怪病,在這邊沒有解決,不得不回首都治療。
“領導已經把命令下來了,要調動所有的人力去尋找能夠治好鄧先生怪病的人,聽說都打算在部隊外麵找醫生了。”一句話在食堂內引起了軒然大波,眾人議論紛紛。
一者是因為科學家對於部隊的確是很重要,現在的人很有集體榮譽感,他們都很關心這件事情。
另一者則是因為在場的人心裏都門清,部隊裏衛生所的醫生和護士已經是鎮子附近醫術最好的一群人了,這一次去外麵找人,想要找到能夠治好鄧先生怪病的人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除非瞎貓帶上死耗子。
可是縱觀曆史橫流,有多少瞎貓能有那個好運氣。
林夙歎了一口氣,這些消息出來了,也就代表著衛生所那邊又要接到通知了。
吃完飯林夙本打算回去看醫書,才出食堂便瞧見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腳下的步子頓了頓,尚不待她想好,那邊的人便邁開修長的雙腿過來了。
那張硬朗的麵龐上帶著的笑意,怎麼看都叫人覺得溫暖。
咬了咬唇,林夙大方的打招呼。
“你也來吃飯,靳團長?”
最後的三個字尾調微微上揚,俏皮得緊。
男人步子不停,風過之間,林夙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皂的香味。
她下意識的後退兩步,眼珠子滴溜溜的亂轉,“你……幹嘛?”
才仰頭,卻被靳南城抱了個滿懷。
“我是來找你的。”
是特意來找你的。
嗓音低沉的恰到好處,隨著空氣揉碎進她的耳朵裏,燙的耳根一陣通紅。
“咳……”林夙幹咳了一聲。
之前怎麼沒發現,靳南城這麼會說情話?
“臉怎麼這麼紅,發燒了嗎?”
偏偏這個不解風情的直男團長還伸手來摸她的臉蛋。
略帶薄繭的手指微涼,像貓的爪子般在林夙的心尖上撓了一遭。
“沒有。”林夙側身往旁邊躲了躲,不自在的動了動自己被禁錮住的雙臂,看著左右道:“你,你先放開我。”
順著她的目光轉了一遭,這個時間四周雖然沒人,可到底還是大庭廣眾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