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蕭蕭聽她這麼一說也笑了,點了點她的腦袋,“你這一腦子古靈精怪的壞點子喲!”
兩天後,隊內滾動賽就要正式開始,所謂隊內滾動賽,也就是軍藝賽,在各個部隊中滾動演出,以競賽的形式,促進各部隊之間的文化交流與聯係,故而是軍部十分重視的大事。
林夙琢磨著蔣淑蘭的罪也受的差不多了,是時候去審訊室保她了。
這已經是蔣淑蘭第二次犯事進審訊室了,審訊員看著這張還有些熟悉的麵孔,已沒有之前的客氣了,正常守紀律的好同誌誰會三天兩頭的被審訊,況且這次的麥田事件性質惡劣,上級領導十分重視。
“蔣淑蘭同誌,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麥田起火那天,你偏就正好帶著林夙同誌去麥田,還害得她差點被侮辱,你到底知道些什麼!快說!”
蔣淑蘭在高強度的審訊下,顯得有些呆滯,她的頭發亂蓬蓬的,淚跡幹涸在臉上,看上去十分狼狽。
她不住的搖頭,喃喃,“我什麼都不知道,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她腦海裏閃過林花蓮的臉,她被抓去審訊前,林花蓮找過她,威脅她要是敢把她供出去,就把她和付海生私通的事情抖出去,還不會放過她重病的母親。
她真的怕了,早知道會牽扯出這麼多事情,她決計一開始就躲得林花蓮遠遠地,可是她現在別無選擇了,隻能一條路走到黑了。
精神上的壓力和折磨即將到達頂峰,她終於崩潰的大哭了。
就在這時,林夙走進了審訊室,審訊員們都知道她是靳團長的未婚妻,一看到她都十分殷勤。
蔣淑蘭看到林夙衣裳整潔,麵容姣好,再看了看自己,她眼裏逩出惡毒的火焰,她恨林夙!要是林夙死了就好了,那麼一切就死無對證了,她也就不用日日受煎熬了,也不用再受製於林花蓮了。
想到這裏,她猛地撲起,竄到林夙麵前,張牙舞爪地想要掐住林夙的脖子,卻被眼疾手快的審訊員攔住。
林夙被嚇得後退了幾步,看著像瘋婆子一般的蔣淑蘭,她不禁厭惡地皺起眉頭,但想到大王的囑托,卻又不得不重新整頓了一下心情。
“淑蘭,你怎麼了,你可別嚇我啊。”林夙朝著蔣淑蘭擔憂地喊道。
蔣淑蘭還在暴躁的邊緣,她憤恨的咒罵著林夙,不停地拳打腳踢著。
林夙卻不再看她,而是轉向審訊員道,“同誌你好,我是來給蔣淑蘭同誌作證的,那天我們在麥田邊上散步,聽到麥田裏有聲響才想進去看看,跟後來發生的事情沒有任何關係,蔣淑蘭同誌是無辜的。”
審訊員聽林夙這麼一說,有些遲疑,“那你怎麼不早說?”
林夙裝出一副難為情的樣子道,“我身子骨不好,那天麥田起火我受了驚嚇生了小病,今天才好,這才聽說淑蘭被誤抓了,就連忙趕來了。”
林夙因為頂著“靳團長未婚妻”的名頭,說的話都多了幾分可信度,審訊員了然的點點頭,轉頭埋怨了蔣淑蘭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