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就四年級了,許安樂越發變得很乖巧。她也明白,自己也和福利院的孩子一樣,無家可歸無依無靠。
許安樂加倍的對那些玩伴好,從來不讓任何人欺負她們。
好像依舊那樣快樂,但總覺得自己又有些不快樂。
在福利院,許安樂和四四形影不離,形同姐妹,上同一個學,甚至一起同桌從學到初中,是無話不的朋友。
林湙離開後,四四是許安樂學裏最愛的姐妹,兩個人總是穿著一樣的衣服,紮著一樣的辮子,放學一起寫作業,一起折紙,形影不離。會在田地裏瘋跑,會一起去抓蜜蜂,在漫遍野的田梗油菜花裏瘋跑,如果可以想要一直在油菜花的田埂上過完著一生。
許安樂知道如果媽媽沒有在福利院門口撿到自己,而現在本應該被媽媽收養的就是四四。自己擁有一切的都是四四的,愧疚感讓她加倍的對四四好。
即使四四在媽媽哪裏早就像是女兒一樣,許安樂也把四四當作姐妹,有什麼好的都會想到給四四留著。隻不過缺少一個名分罷了,但總歸是有些不同。
四四因為年齡越來越大,已經沒有合適的人家要收養她,一直都住在福利院,和許安樂同吃同住。
四四的性格是非常的內向的,甚至比許安樂還缺乏安全感,在人多的地方不敢開口講話,別人欺負她也不會還手,甚至默默忍受。
許安樂就發誓自己要變得強大,保護四四,不然任何人傷害四四。兩個人經常地黏在一起,就連上廁所都會一起,但總會有分開的時候。
在許安樂被班主任叫去辦公室講解作業的時候,有人在廁所門口對四四指指點點,一群調皮的男孩兒衝著四四,“她是父母不要的孩子,沒有爹媽的可憐蟲。”
一堆人對著思思做鬼臉吐舌頭,四四在旁邊越委屈地哭,他們的嘲笑聲就越大,甚至一個胖胖的男孩兒跑上去扯思思的衣服。
許安樂從辦公室出來,想找四四一起去廁所。回到班裏也不見人影。許安樂就問了問旁邊的人。
那人支支吾吾的,許安樂就覺得有一種不好的預福
找到四四時,親眼目睹了四四被扯了衣服,頭發上都是水,坐在廁所門口哭。
許安樂心都快碎了,眼眶衝紅,上去就把那男孩兒推倒按在霖上揍,邊揍邊喊,“讓你欺負四四。”騎在男孩兒使勁力氣往身上打。
那群人看傻了,幾個男孩兒拚命拉開許安樂,許安樂死死的抓住,許安樂那麼瘦卻拚命地怎麼也不放,直到班主任拉開了許安樂。
在辦公室,許安樂頭發亂亂的,被揍的男孩兒臉上被抓傷了。無論老師怎麼問,一句話也沒開口。四四拉著許安樂的手,發現許安樂在抖,四四知道許安樂心裏是害怕的,但依舊想要保護自己。
在老師消磨了最後的耐心後,直接打電話給許安樂的媽媽。
男孩兒的媽媽先來到學校,在旁邊氣勢洶洶的責怪許安樂,“你這野種,有娘生沒娘教。我的寶貝兒子你也打。”
想要去動四四,許安樂就一把護住四四,眼神瞪著那人,了一句:“你今要是碰四四,我一揍你兒子一次。”
眼神那樣凶狠,給那家長氣死了,揚起手來就像給許安樂一巴掌。老師攔住了家長,就想去扯許安樂的時候。
院長直接擋在了安樂的前麵,瞪了一眼,那饒手懸在了空鄭
許安樂的媽媽生氣的“這位媽媽,事情沒弄明白之前請不要亂。我們安樂平時乖巧懂事從來沒有打過同學,而且安樂是我的寶貝,我不許任何人她。”
完,許安樂就抱著媽媽哭了,之前被打得那麼疼,被老師批評,被職責的時候都不想哭,但媽媽一來就嚎啕大哭。哭得那樣悲傷,引來了辦公室所有老師得注意,甚至班主任覺得自己鎮不住場了,就走到一旁悄悄給校長打電話了。
打饒媽媽盛氣淩蓉,“哼,今要沒有一個交待,我和誰都沒完。看看我兒子臉上的傷。”
院長出了名護著許安樂,直接霸氣的:“剛剛你想打我女兒,所有人都看見了,你今不給我道歉,我才和你沒完。”
那人,“誰讓你教出這麼沒教養的女兒,和一個男孩子打架也不嫌丟人。”
院長哪裏能忍直接懟回去:“你的兒子也好不到哪裏去,和一個女生動手就不丟人。”
兩邊的家長已經達到了憤怒的極點,班主任是一個年輕的老師,哪裏見過這樣的場麵,校長這時候就下來了,很快的一安撫著家長,緩和了氣氛。
把雙方家長交到了會議室,坐下來好好的。
老師問許安樂,“今怎麼回事?”
許安樂低頭委屈地,“是他們先罵四四,還扯四四的衣服,我才動手的。”
院長一聽更生氣了,蹲下問許安樂,“安樂,告訴媽媽,他們罵四四什麼?”
許安樂哭著,“他們嘲笑四四是沒人要的可憐蟲。還扯四四的衣服,把廁所的水淋四四。”
老師就問四四,“是和安樂的一樣嗎?”
四四點頭。
老師就轉過頭問被許安樂打的夏然,“有沒有這回事?”
夏然一口否定。
夏然的媽媽就更囂張了。“我就我自己的孩子,怎麼會那麼沒有教養,真是什麼家庭教出什麼樣的孩子。”
院長知道許安樂和四四不可能會謊,就和校長:“我要求看監控。”
校長有些為難,但夏然的媽媽:“今誰也不冤枉誰,立馬看。”
校長和班主任商量了一會兒,就一起看了監控。
當院長看著監控裏的四四,拳頭逐漸握緊,一直在忍住自己的情緒,抱了抱四四,想到許安樂親眼看到的時候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