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樂休養結束,從醫院回學校上課,隻是自己的腳很長一段時間都沒辦法劇烈運動。雖然能夠移動自己緩慢地步伐,依舊還是感受到來自腳的疼痛。
許安樂接到媽媽的電話:“安樂啊,最近在學校怎麼樣啊?”
許安樂笑著:“沒什麼事啊媽媽。”
媽媽歎了一口氣:“最近晚上總夢到你出事情了,媽媽心裏不踏實。”
許安樂:“媽媽是想我了?”
媽媽:“想啊,節假日你又不回家,寒假快點回家啊。”
許安樂笑著:“遵命。”
掛掉羚話,許安樂想著自己要怎麼去上課,教室這麼遠。
胡麗問:“安樂,我們要不早點出發,去坐校車吧?”
許安樂點零頭,就裝上了書和杯子就和胡麗慢慢地下樓。
剛下樓,陳安和林湙都騎車在樓下等著,許安樂愣在了原地。
胡麗:“一大早就把一堆人推上了檸檬山上,你選誰?”
許安樂緩緩地走向了兩人,陳安殷切地看著許安樂:“許安樂,上車,我載你上學。”
許安樂看了看兩人,就路過了兩人,沒上誰的車,林湙直接一腳用力蹬,停在了許安樂的旁邊,順手以撈就讓許安樂坐在了後座上,許安樂一個踉蹌抓住了林湙的腰,林湙笑了一下速度越發的快,穿越人群。
陳安反應過來。兩個人已經走遠,努力地載後麵追趕著。
胡麗看著坐在林湙後座漸行漸遠地許安樂,挽著阮阮地手喊著:“我都快變成了檸檬精了。”
下車,林湙把早餐遞給了許安樂,摸了摸許安樂的腦袋:“好好吃早餐,好好上課,我走了。”
一腳踏著自行車,幹脆利落地掉頭離開了,許安樂愣住了半,實在搞不懂兩個人抽什麼瘋,爭相對自己好。
放學的時候,陳安竟然來接許安樂去食堂吃飯,全程服務到位,讓許安樂做著等吃,看著陳安拿著兩個飯在人群擁擠中向許安樂笑著走來,許安樂看著陳安出了神。
陳安坐下來就:“許安樂,來,吃飯。”
許安樂拿著筷子著:“陳安,謝謝你。”
陳安扒了一口飯就:“不用那麼客氣,我樂意。”
許安樂:“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陳安:“關心受傷人員不是應該的嗎?況且我約你正兒八經地吃飯一次也沒成,這就是機會啊。”
許安樂笑出了聲,陳安催促著:“快吃。”
林湙本來下課就想來找許安樂,但被楊薇纏住了,眼睜睜地看著陳安接走了許安樂,遠遠地看著許安樂和陳安有有笑,心裏不是滋味。
陳安還是雷打不動地來接許安樂,許安樂認真地和陳安:“陳安,我腳沒事了,你不用禮啊接送了。”
許安樂四處張望沒看見林湙,此後很久都不見。偶爾才會悄悄地在人群中偶遇林湙,仿佛擁有一種能力會一眼就在人群中在自動識別出林湙並快速鎖定。
還是會在上下樓之間因為碰到林湙而興奮一整節課,很多次都不自覺的走到了林湙愛吃的窗口。
依舊會準時起床,在樓上邊刷牙邊期待著林湙從樓下走過。
但和林湙的關係好像就止於當下的點頭之交。
那時候許安樂好像能夠明白何亮文講的喜歡是什麼樣的感覺,原來喜歡一個人真的就是無時無刻想要見到他,一看見他就心情舒暢,或許圍著他轉幾圈就環遊了整個世界。
許安樂和胡麗還有阮阮出了教學樓,就看見了公告欄上的一年一度的晚會即將來了。
阮阮問:“那我們一起啊看啊?”
胡麗問:“你這麼宅竟然出動了?”
阮阮遺憾地:“這可能是林湙學長最後一次學校的演出了。”
許安樂心裏想著:“沒想到這麼快。”
胡麗拉著許安樂和阮阮邊走邊:“走走走,等會去拿一個靠前的號。”幾個人就離開了公告欄。
林湙和青木準備著比賽,每除了上課就是排練,這一次迎新晚會就是林湙最後一次學校演出,也是林湙準備實習的時候去參加選秀節目。
許安樂照常在圖書館看書,聽到了吉他聲,就悄悄地蹲在後門,悄悄地探出頭往裏麵看。
林湙從鏡子裏看到了許安樂腦袋趴在窗口上看著,嘴角就楊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