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王家鎮的祠堂裏麵靜悠悠,祠堂祭祀正打著哈欠過來開門。
卻看見外麵有一名壯漢正快步走過來,手上還拖著一個布袋。
“哎,你幹什麼?這裏是祠堂,早上還沒開呢”
祭祀揉了揉眼,出聲喝止。
那孟遊沒有理會祭祀,直直地衝入了祠堂,拿起了擺在一個鑼就在那裏敲著。
“咣當,咣當,咣當咣當”
“你搞什麼?祠堂的鑼是不能隨便敲的!”
那祭祀被這聲音給驚到了,祠堂的鑼一般隻有在族裏開大會的時候才會敲響,特殊時期,為了快速召集族人,也會敲響這麵鑼。
這是整個家族的召集令。
如果家裏麵誰有冤屈敲醒了鑼,那就代表著要開大會進行申訴。
那祭祀要來製止,怎麼料到那孟遊身手極為矯健,根本就沒讓這祭祀抓到的意思。
陣陣鑼響響徹了整個王家鎮,聽到鑼響的族人們都自發地聚集到了祠堂裏麵,路上還互相打量。
“怎麼一大早的,就有人敲族鑼呢?”
“王祭祀,你在搞什麼?”
王和誌是住得最近的族老,老人家生起得早,正在祠堂附近遛彎,聽見了聲音,趕了過來
“王玉堂?”
王和誌看著眼前曾經在祠堂滾地撒潑的孟遊。
“這敲響族鑼可不能亂動啊!”
王和誌的臉色一下子就急了,再怎麼樣,王玉堂也是前任家主的獨苗
“昨日獵人進我家,要砍死我!”
孟遊深深一禮,眼中含著淚水
“什麼?”
那王和誌一聽,隨後想到了什麼,默不作聲地去到族老上座
他知道,這件事,恐怕會讓整個元山王族,都震驚!
“怎麼一大早就召集開會?這田裏的農活還沒做呢。”
“就是開會不能放到下午去了,等晚上回來了也行啊。”
隻是等這些人聚集到祠堂門口的時候,祠堂裏麵已經有幾位族老正坐在一起,臉色都很差。
站在正中間的是孟遊。
“誰敲響鑼?發生了什麼事?”
王康成此時已經趕了過來,隻是主宅的位置距離祠堂還有一些路程,因此他到的比較晚。
“是你?”
王康成看著眼前的孟遊。
自己的外甥孟遊。
“搞什麼?你可知道沒事敲響族鑼是大罪?”
王康成的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來,原本就已經寫滿不開心的臉上,現在寫滿的是憤怒。
“昨日夜裏家族獵隊的人闖進我家,想要砍死我!”
“現在特來請族裏開會決斷。”
孟遊的目光如電,盯著王康成。
“什麼獵隊去你家?”
那王康成一聽一愣,隨後想到了什麼。
往身後的王梁看去。
這王梁頭上頓時就冒了汗。
“瞎什麼呢,獵人隊好好的,怎麼會去你家裏麵搞你?”
“哦?怎麼現在就急了呢?”
孟遊不管不顧,向著主位上的4位族老一拜而下。
再起來的時候,滿麵淚花,涕泗橫流。
“各位族老明鑒,要不是昨晚進來的5人中了我捕獸的陷阱,現在我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