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普表情十分複雜,他盯著麵前的女深潛者十幾秒後,既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轉身迅速離開。
看著逐漸消失的兒子,她喃喃自語的到:“無論是幾年還是幾十年,當你認識的一切都逝去,你總有一會回來的,這裏才是你永恒的歸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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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角鯨號的船長室內,查爾斯眉頭微皺的看著麵前的擼著老鼠的圖巴。“你記得曾經對我過什麼嗎?”
“我對你過很多事情呢,你要我重複一遍嗎?哦,那我給你重複一遍,我們剛剛見麵的時候是在水島,那一我——”
“我的是基金會消失之前的事情!別給我裝糊塗!!”查爾斯粗暴的打斷了圖巴的絮絮叨叨。
“基金會?這個名字好耳熟啊,毛毛,你認識嗎?”圖巴低頭看著手中的老鼠。
“什麼?你又想吃糖?別一到晚吃糖,吃糖對牙齒不好。”
看著圖巴瘋瘋癲癲的樣子。查爾斯有些無語,他不知道麵前這家夥到底是真瘋還是假瘋。
“你走吧。”查爾斯煩躁的揮了揮手,示意他離開。
圖巴忽然一趴,把整個腦袋放在桌子上,眼睛如同孩童般閃閃發亮。“一個故事!一個問題,一個故事!你之前答應我的。”
查爾斯本來懶得理他,結果圖巴依依不饒。
“要故事是吧,聽好了,這是一個叫安娜的女人的故事……”
簡短的故事講完了,圖巴臉色發白,五官縮成一團,
“這太恐怖了,這個故事太恐怖了。”他抱著老鼠匆匆離開了。
查爾斯拿出酒瓶,仰頭灌了一口。自從看過平板裏麵的視頻,圖巴的話在他心中就是一根刺。
他想要從這家夥的嘴裏出點東西來,卻怎麼都做不到。
“讓我警惕教皇,那你D把話明白啊,這神神秘秘的藏什麼!”查爾斯把酒瓶底重重的砸在桌子上。
雖然自己跟教皇都在相互猜疑,但是不管怎麼樣,兩人都是合作關係。雙方並沒有利益衝突。
總不能僅憑圖巴一句話,就對著教皇嚴防死守吧?要是萬一之前的圖巴有什麼壞心呢?
各種猜疑在查爾斯的腦海中浮現又湮滅,弄的他十分的煩躁,對於這件事情他不知道如何應對。
心煩意亂的他走向甲板,打算透透氣,剛到甲板就發現有人在,那是他的水手維斯特。
他蹲在地上一邊咳嗽一邊著吸煙。
見到船長過去,維斯特連忙站定。“總督大人!”
“你抽這個幹什麼?”查爾斯用手指指了指他手指夾著的香煙。
“聽其他水手,抽這個可以減輕疲憊,所以我想試試。”
看著他臉上的黑眼圈,查爾斯知道了緣由,看來是失眠了。
作為船員,第一關永遠是暈船,暈船雖然非常難受但是隻有撐住了,症狀隻會越來越輕。
第二關是壓抑,漆黑大海裏的怪物先不不,光是整整一兩個月隻能在呆在一艘隻有65米長的船上,就不是誰受得了的。
這也是為什麼船員的精神壓力需要發泄的原因。